一下在場的眾人,臉sè平靜地道:“其實這因由也是簡單…咦?那是何人!”
眾人正等著書生的答案,忽然那書生卻是身形一閃,往身側一邊的灌木撲去。
“***,小白臉腳底抹油要逃!”莽漢氣得面sè鐵青,正要鼓動眾人上前。
下一刻灌木叢中已然傳來幾聲悶響,卻是靈氣撞擊之聲。隨即一個身影從灌木中躍出,不過卻不是一衣白衫的書生,而是一個穿著深灰sè衣著之人,看其形體,頗為消瘦。王囧只覺得此人似乎也有些眼熟,不過另一邊已有眼尖之人道:“是與我們同乘一舟的獨目客。”
王囧聞言一驚,正好那邊灰白之sè再次交錯而過,暫時告了一個段落,王囧定睛一看,愕然發現那躲在灌木叢中的窺探鬼祟之輩正是獨目客。可是他不是孤身離隊,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了嗎?怎麼會…
莽漢也是一聲冷喝,問出了這個問題。眾人隱隱結成半圓狀,將獨目客的身後之路封死,而他的正前面卻是正在戰圈中的書生。
獨目客冷眼環視了眾人一圈,嘴角抽搐了幾下,沉聲道:“我也不知道,兜兜轉轉走了半天,卻是回到了原地,正好覺察到有人過來,便隱匿在了一旁,卻不想是你們。”
莽漢卻是不信,暴喝道:“胡說八道,我們一個向西,你卻是一路往東,如何會又碰在一起。”
獨目客冷冷回了一句:“你們一路向西,還不是回到了原地。”
莽漢啞口無言,半晌之後才指著書生道:“我們都是被這個小白臉誤導。對了,小白臉,你還欠我們一個解釋,莫要趁著變故,就將自己摘了出去。”
書生攤了一下雙手道:“我說過原因其實簡單,那是因為我們陷入了迷陣之中。”
“迷陣?”王囧有些不解,慕容緹娜低聲耳語了一句,“你理解成鬼打牆就是了。”
這時那邋遢老道也是出聲道:“其實從一開始貧道就覺得這林子有些古怪,還以為是隱伏著什麼妖獸。想不到卻是有人佈下了迷陣。可是佈陣之人不知存了什麼圖謀,要在這荒山野嶺部下迷陣。”
“難道是有人處心積慮要對付我們?”莽漢第一個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
邋遢老道搖了搖頭道:“我等乃是因為仙舟翻覆,恰好墜落此地,怎麼可能有人未卜先知,在這裡設下迷陣。”
“說這迷陣是為我等而設,確實有些不通。”中年男子也是附和了老道之言。
莽漢撓了撓頭皮,帶著幾分急切道:“這也不通。那也不是。你們究竟誰能給個說法。”
“哼!此事本就蹊蹺,豈能輕易想清楚原委。再說腦袋每人一個,你又不是沒有,憑什麼要別人給你一個說法,難道你自己不會去想?嘻嘻,除非有些人不僅長得人頭豬腦。還且確實也是個…”豔婦說到這裡,卻只是掩嘴輕笑,不再說下去。
莽漢聞言頓時大怒,在這林子裡轉了半天,已經讓他胸口憋了不少怨氣,現在哪還憋得住,頓時跳將起來。找到了排解怨氣的口子,要給這嘲諷自己的豔婦一些顏sè看看。
幾聲氣勁互動之聲過後,莽漢後退了幾步,卻是沒有連豔婦的衣角也沒有沾到,原來是書生替豔婦擋下了所有攻擊。
“你們這對狗男女!什麼迷陣不迷陣,我看分明就是你們這對jiān夫yín婦擺下的**陣,只要滅了你們,我們就能出去。”
莽漢身後一陣金光。驀地出現一把金sè的大剪刀,莽漢將大剪刀cāo在手中,雙手一擰,那剪刀漲大成了一丈長度,犀利的剪刃將書生豔婦均是涵蓋其間。一刀下去,怕是就要被攔腰截成兩段。
豔婦臉上露出慌亂之sè,不過書生卻是灑然一笑。手中扇子劃了一道圓圈,將自己和身後的豔婦囊括在了裡面,一圈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