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3部分

濡以沫。兩個人本來都是有病的,現在,是不是自己的病減輕了,那個人就開始擔心?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看到他跟他妹妹相處的模式越來越正常,有沒有擔心過,其實他已經對他的妹妹沒有了異樣的心思,已經不需要自己這個緊箍咒了?

想起跟羅逸的談話。他跟古佑民之間,是不是愛?自己跟石礫群之間,是不是愛?就算是的話,這種愛又能不能持久?羅逸也沒有答案。他只是說,不管怎麼樣,他心裡放不下古佑民,那就死活都不放。如果真要放下了……那傢伙臉上突然有了害怕的神色。過了一會兒又笑了,說他是變態,古佑民不是。所以如果他亂來,古佑民會把他拉回去的。

趙仲愷不由得羨慕起羅逸來。萬一自己亂來,石礫群會不會把他拉回去?那傢伙如果正常了,是不是還會需要他這個不正常的人?話是很容易說出口的,做到,確是千難萬難的事。

趙仲愷再次拿起電話,撥打家裡的那個人,低聲說:‘礫群,我一個人在外頭做事,真是很想你的……你呢?’

石礫群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電話又結束通話了。”

詹遠帆單手撐著頭,看著收音機,又看看費勁,納悶地說:“這故事,講的是兩個變態?”

費勁伸出手摸著詹遠帆的臉,輕柔地說:“在一般人眼裡,我們也是變態呢……只是程度沒有那麼深而已……遠帆,來躺下,我們靜靜地聽。我很喜歡聽別人的故事,來揣測別人的生活……愛人,來,我們躺在一起,且聽別人的喜怒哀樂。”

詹遠帆覺得頭皮發麻。費勁這樣子,實在是太古怪了。這故事也古怪。但願,這一夜不要太過古怪才好。

+++++++++++++++++++++

俺明顯在拖拉了……

心眼(15

心眼(15)

瞧著費勁那張琢磨不出名堂的臉,詹遠帆有些心驚肉跳。而後,費勁的手漫不經心地拂到詹遠帆的胸前兩點,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乳*環這東西,鑲在你身上,不曉得好不好看呢。”

詹遠帆急了,把費勁的手拔開,輕聲罵道:“好不好看反正你他媽的也看不見!少打這歪主意。明白地告訴你,我是不會搞的,死活都不搞!”

費勁似笑非笑:“為什麼不搞?怕痛?我問你,你們這圈子裡,有沒有弄那個……呃,乳*環的?好不好看?有不有用?這裡也是敏感地帶呢。”

“切!”詹遠帆把費勁的臉也撥開:“乳*環什麼的,我不知道,沒見過。有人扎耳朵眼,多的好幾個。據說還有人在舌頭上打洞,靠,他們說那個起來特別爽……我是不會搞的。不怕痛,可是也不想去遭這罪。幹嘛呢弄成那樣,又不能拿出去給人看……我警告你啊,別打歪主意,我跟你沒完。”

費勁笑了:“沒完才好呢,要完,我就肯定不敢動這念頭了。”

詹遠帆使勁地翻白眼。今兒這故事,還是別聽吧。支起身要去關收音機,卻被費勁拉住。那傢伙噘著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兒,說:“我就這麼點愛好,你還要剝奪。你什麼意思啊你?”

詹遠帆心道,沒什麼意思。這傢伙已經名堂很多了,再多學點招,自己非被拆了不可。可是還不能多說。真要回嘴,那傢伙肯定又要來名堂。好睏。詹遠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躺倒,不管了。是福是禍,反正都是要抗的。

晴娃娃當然不知這兩口子在被子底下都幹些什麼,只是慢悠悠地說道:

“趙仲愷回到長沙的時候正是下午三點多鐘。他先到公司跟羅逸交代了他的工作成果,又閒扯了兩句,就到樓下石礫群的公司去看分別已達三個多星期的life partner。秘書告知他,下午老總沒有來上班,又多嘴問了一句:‘說您今天下午的班機,石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