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開,凝聚到一起,不知道是哪個最先丟擲一塊石頭砸在門板上,緊接著便有接二連三的石頭砸在門板上。
“我們幫獵戶們去告官!”
“我們當證人!”
“就算有定西侯府,那庸醫也要服罪。。”
看著群眾的情緒被調動起來,吳山悄悄的隱沒在人後,準備走開。還沒邁步卻被一人擋住了。
“戲還沒演完呢,你就要走啊?”此人含笑說道。
吳山嚇了一跳,見面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素青棉袍,帶著護耳,神態淡然的看著自己。
他竟然一口說出自己的心事,吳山心裡不由狂跳兩下。
“少多管閒事,外鄉人!”他哼聲低喝道。
這人帶著濃濃的不屬於本地的口音,很好辨認。
來人露出笑,一把拽住要從身邊擠過去的吳山。
“那獵戶的傷,你看過?”他低聲問道。
吳山急了要甩開他。
“確定是必死無疑?”那人卻也不急,又說道,一面看著吳山。“果真如此的話,得去告官啊。”
“關我什麼事,你想告去告啊。”吳山氣急道。
“告官的話,得需要個證人啊,你既然診治過這個病人。自然是最合適的證人了。”那人依舊含笑說道。“沒人證明此人原本能治,但劉普成沒治好。那怎麼認證他是庸醫故意殺人罪呢?”
吳山愣住了,停下掙扎看著這人。
“你。。你什麼人啊?”他問道。
此人只是一笑。
“看不慣不平的路人。”他說道。
啊呸,這世道還有這等吃飽撐的路人啊?吳山心裡說道。
肯定是劉普成的仇人…
“那你得習慣看的慣了。。”吳山甩了甩胳膊,脫離那人的手,但並沒有走,往千金堂那邊撇了撇眼,“人家背後有靠山…”
那人看了眼千金堂,大門依舊緊閉著,雖然有零散的石塊砸上去,但到底是沒人敢去衝門。
門口停著的馬車上面懸掛的侯府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