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是別人不敢的,我有時候恰恰敢。”她笑道。
好吧,不只認識,貌似關係還不一般…的不好。
安小大夫果然被說的再次青了臉。
“你敢?你敢什麼?不就是敢仗著定西候府欺負人嗎?”他怒目說道。
劉普成神色微變,糟了。。
“哎呦,你還真說對了,我還就仗著定西侯府了欺負人了。”齊悅笑道,“你去告吧,去告訴天下人,說說我是怎麼仗勢欺人的。。”
笑話!
看你敢不敢!齊悅笑吟吟的看著他。
這女人!
安小大夫總算知道那些大夫是怎麼被鼓動的敢如此踩著他們安家揚名了!
這女人!這女人果然囂張!
她都不知道什麼叫禮貌嗎?
至於自己有沒有禮貌,安小大夫完全不在乎,女人,不都該是溫良賢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嗎?這種女人,還算什麼女人!
“康兒!”安老大夫沉聲喝道。
打斷了二人的對峙。
“向少夫人賠罪!”安老大夫再次喝道。
安小大夫沉著臉,一臉不情願。
“別,”齊悅抬手含笑道,“咱們都是聰明人,別來那虛的,沒意思啊,就這樣,挺好的。”
父親,你看看這女人!安小大夫看向父親。眼神說道。
安老大夫看著她笑了。
“是,少夫人說的是。”他笑道,沒理會兒子。
齊悅笑了笑,不再說話,抬腳就走。
“少夫人。”安老大夫再次喊住她,“老夫有一事相求。”
齊悅停下腳看他。
“不用求。”她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那個病沒什麼特別的。只要有膽子就能治,再說,具體怎麼治,是那些大夫開的藥,你要是問的話,還是問他們吧。”
她說罷就走,不待安老大夫再開口。
“我可沒說謊話,我真不會開藥,劉大夫可以作證。”她又回頭說道,“你們不信我。劉大夫總可以信吧。”
她說罷帶著丫頭走出去了。
劉普成看著安老大夫忙施禮。
“大人,少夫人說的沒錯。”他答道。“她的確不怎麼會用藥。”
“我看她也不會,有嘴就夠了!”安小大夫氣的不輕。
從來沒有遇到這樣刁蠻的女人!還什麼定西候少夫人!這什麼人啊!明明就是一個痞子!
不過,也沒錯,這少夫人不是什麼乞丐出身嘛!
真是,這定西候府真是沒落了,什麼人都敢娶!
劉普成的臉色微變,他站直了身子。
“大人。少夫人這個人性子耿直,她一向待有禮的人有禮。”他說道。
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說這女人待無禮的人才會無禮?!
安小大夫看著劉普成,冷笑一聲。果然蛇鼠一窩!說話都是一個味!
“你是孟先生的大弟子?那董林董院吏大人,是你師弟嘍?”他問道。
劉普成點點頭。
“真的假的?聖手孟先生的大弟子,你怎麼跑到這地方來了?你師弟都已經六品院吏了…”安小大夫似笑非笑說道。
“滾出去!”
他的話音未落,就有人喝道。
安小大夫冷笑,怎麼被刺到痛處了吧?急了吧?
“滾出去!”安老大夫再次喝道。
安小大夫一愣,這才發現說話的是自己的父親,他的面色不由漲紅。
“父親,我…。。”
安老大夫從輪椅上抽出一根棍子,揚手就打過去。
安小大夫捱了一棍子,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