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瞪著那即將離去的背影。
她方才能有此一舉,也不過是腦門一熱,一時衝動方才做出那種出格的舉動,待發現自己僭越的舉動後,芙蓉面上不由浮起一抹酡紅,同時,既羞且喜!她畢也是幼承庭訓的閨閣女子,又怎會不知廉恥,只是,那種羞愧的感覺終是被深深的愛念給掩蓋過去。可是,她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不僅沒能感化那個男人的心,反而被他棄之如撇屢。竟還說出那種讓她自重的話語,這讓她今後要如何自處?她又怎麼能夠承受的住。
南宮雨彤突然喝道:“站住!”
宗政毓燁聽到背後的怒喝,背對著南宮雨彤站在了那裡,只冷聲警告道:“這件事情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起!南宮妹妹乃出生於世家望族,今後,若在有什舉動之前,還請思慮妥後,在做動作,否則,牽連的可不僅是南宮妹妹一人的聲譽……”
竟是直接遮掩過去,將南宮雨彤的舉動說成是失態。就連一點牽連都不願意與她扯上。念及此,南宮雨彤心底不由更加傷心。
宗政毓燁在說完那些話後,便繼續向外走去,宗政毓燁可不管那些,也不知這些話對於南宮雨彤來說,會照成什麼影響。他只知道,他不喜歡她,便要直接拒絕,免得照成誤會。就在他的手即將碰觸到那扇關著的木門時,後面的女聲再次響起。只聽她緩緩的道:“燁哥哥確定就這麼走出去嗎?”
聽出她話中的威脅,宗政毓燁心底一沉,迅速的轉過身來,深邃的眸光迸射出一道駭人的冷芒,一瞬不順的盯著南宮雨彤看去。
南宮雨彤身子一僵,她從不知道宗政毓燁會有這麼狠戾的一面,心底不由升起一抹懼意,不過,想起自己這麼多年的等待,不由悲從中來,哽咽著道:“燁哥哥,你心裡有了別的女人,對不對?”
見宗政毓燁不語,只當他是預設了的,心底一疼,顫聲問道:“她……是誰?能讓燁哥哥……喜歡上的女子,一定很……特別吧!”那個愛字,她始終說不出口,只能用喜歡倆字來替代。
南宮雨彤每說一句,心裡就彷彿被人拿刀捅了一下似得,生疼生疼的。同時,眼底滑過一絲狠意,只道:最好不要讓她知道是哪個狐狸精勾走了燁哥哥的心,否則,定要將她碎屍萬段,來洩她今日所受之痛!
喜歡嗎?談不上吧?宗政毓燁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又浮現起一抹倩影來。想起她英姿颯爽的模樣,桀驁不馴的性格,還有那與他相似的命運,卻又不向命運低頭的那股狠勁兒。宗政毓燁那古井無波的星眸裡浮起一絲欣賞。但絕對談不上喜歡倆字。
南宮雨彤見他如此,心頭兒仿若被人撒了把鹽,刺痛刺痛的!她好嫉妒那個能讓燁哥哥放在心坎兒上的女子。“燁哥哥,如果,如果我願意與同她一起,效仿古時的俄英女皇,一,一同伺候燁哥哥,燁哥哥可以告訴雨彤,她,是誰嗎?”
話語中帶了兩分小心翼翼的討好,一張精緻而白皙的粉面上,似火燒一樣,滾燙滾燙的。她到底還是未出閣的女子,如今,能說出這番大膽的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不過,她既已放低身份,願意跟那女子二女侍一夫,已經是給了那女人天大的面子了。倘若,宗政毓燁稍稍世故一點,都不會拒絕,更甚,會覺得她大度,賢良。直接迎娶她為妻,然後將那女子納為妾。畢竟,在這大周朝,除了皇室的公主,身份能夠高過她的也是渺渺無幾。她有那個自信,宗政毓燁定會與她聯姻。
她既能鼓起勇氣如此說,便是料準了那宗政毓燁與南宮家乃多年的世交,又是姻親的關係,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這事兒上駁了她的面子,只要不拒絕,便就是預設。到時,也好間接的逼迫他去南宮家提親。哪知,弄巧成拙,宗政毓燁這一生,最恨被人威脅,所以,脫口的話,也就帶了兩分的不客氣,使得南宮雨彤飛起來的好心情,瞬間跌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