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那惹人厭的玉牌當作戰笙歌,惡狠狠扯下,隨手便無聲息地扔了出去。
七嫻壞心眼地端了盆涼水進了屋。要洗臉是吧?凍死他!
戰笙歌倒是毫無異議,竟就著冰水洗了起來。
在這樣的寒冬裡,用著這樣冰寒的水,看得一旁的七嫻都渾身覺得冷。這男人難道感覺遲鈍麼?那麼涼的水,眼都不眨一下,臉色也不變一下。淡淡的神色,彷彿這很平常。
洗完臉後,戰笙歌轉過頭來,看向七嫻:“夫人呢?”
啊?這男人什麼意思?七嫻臉色一時變得奇怪起來:“爺,您問的是二十五夫人嗎?”
“嗯,夫人呢?讓她進來吧。”戰笙歌依舊是沒有溫度的聲音。
一瞬間的沉寂。
七嫻嘴角開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