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來。
“我本來千辛萬苦回到法國是想把龍珀的線索告訴你,可是我恨你!你從來沒有把你的鴿子當人看,你用金錢把我們改造成一臺一臺沒有人性的機器,僅僅為的是給你尋找寶藏,滿足你的貪慾!
雖然你救了我,但你有沒有關心過我的死活?從我失去資訊以後,你有沒有找過我?我們這些人死了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對不對?
而且最可恨的是你還把我們改造成和你一樣沒有人性的東西,自從我的眼睛瞎了,我的心反而亮了,我後悔極了,我為什麼要為了你的龍珀把一心一意愛著我的女人推下大海?她是那麼單純善良……”
鍾離說到這兒“嗚嗚”地哭起來,他使勁捶打著自己的腦袋:“最後害人又害己!”
“鍾離,你還是那麼愚蠢!你要記住你心裡的貪念不是來自我,而是來自魔鬼!”衛斯理生氣地把哭泣的鐘離從椅子上拎了起來,繼而他又把他放下去。
“好了,大人不計小人過,你的眼睛瞎了也有我一部分責任,我會對你的後半生負責的!”
衛斯理說完把一疊錢丟在鍾離的懷裡離開了這所巴黎老舊的公寓。
在巴黎的這些嘰裡旮旯裡,生活著各種各樣社會底層的人,平時這些地方總是被光鮮亮麗的香榭麗舍大街所掩蓋,他們用一雙雙困惑的眼睛偷偷窺視著賣唱的瞎子被一位上流社會的紳士安排了住處,他們悄悄議論著這個撞大運的瞎子遇到了好人。
衛斯理在回麗茲酒店的路上腦子轉個不停,龍珀怎麼還是在馬衛國手裡?難道婉瀅仍然在撒謊?可是叔叔見到了弗蘭西斯克伯爵,伯爵並不認為龍珀會在馬衛國手裡!難道伯爵的認為是錯誤的?
衛斯理帶著在路上隨便買的幾本書和一個精美的小禮盒回到了酒店。
“親愛的,你怎麼去那麼久?”馮婉瀅小鳥依人地過來摟住衛斯理的脖頸。
“哦,婉瀅,我不在的這幾個小時你還好嗎?”衛斯理關切地問道。
“我很好,只是很想念你!”自從懷孕以後,馮婉瀅似乎更有風韻了。
“婉瀅,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衛斯理從藏在背後的手裡拿出了一個小禮盒。
婉瀅甜甜地一笑,她醉人的酒窩盪漾著,她從這個法國男人的手裡接過了小禮物,她知道他想著她。
婉瀅開啟了小禮盒,這是一枚鑲著小碎鑽的戒指,那些閃閃的小碎鑽組成了一個王冠的形狀。
衛斯理把戒指戴在了婉瀅粉嫩的小手上。
“婉瀅,終有一天我會把王冠戴在你的頭上,你是我永遠的女王!”
衛斯理深深地親吻著這性感美麗的東方女人,他知道她是不好駕馭的女人,但正是這樣他為她心馳神往,這種愛他不知道怎樣來描述。
鍾離說他沒有人性,他絕不認可,如果他真是那樣的人他還怎會愛著面前這妖嬈的女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那小子只是普通之人,他怎會了解一個貴族的想法?不知他是用的什麼詭計,能讓一個異境的公主為她私奔?衛斯理在心裡輕蔑地一笑,想必那公主也只是乏乏之輩!
馮婉瀅看著手指上閃閃的鑽戒,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有好訊息?”
“哦,親愛的,這世間沒有什麼能逃過你美麗的眼睛!”衛斯理吻著她的睫毛。
“還沒有到能告訴我的時候?”
“不不親愛的,今天回來我就是要告訴你……”衛斯理停頓了一下,悄悄地說道:“龍珀有訊息了!”
“是嗎?”
“我們得馬上回紅色莊園去,你在那兒好好安心靜養,我跟叔叔打個招呼,之後我要去中國一趟,我放出去的鴿子從上海帶來了訊息,龍珀很可能在中國!”
“可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