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狀元,也未必能抵上一個李尚文。”火宵只是簡單的給了一句評價,卻是比任何讚美都要高。
吉祥有些傻眼。那個陰陽怪氣,不修邊幅的李尚文,真得如此厲害?
“吉祥公公,背後說人壞話,可是要有報應的。”門外,突然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接著,也不等門外的侍衛通報,就見一個人闖了進來。
來人體形消瘦,生得也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眉宇間,隱隱還有些市井之氣。可是卻不會讓人覺得厭惡或是猥瑣,反而有種爽朗灑脫的味道。
吉祥被那一聲報應給弄得腿一抖,可還是硬撐著:“大膽!竟敢不等通傳就闖進御書房,該當何罪?”吉祥是火宵的貼身伺候,在宮中地位不一般,即使是朝中大臣,見了吉祥,也是要客客氣氣。所以他說這話,也不為過。
迴歸宮中生活(8)
就見來人冷笑一聲:“吉祥公公,我們都是老朋友了,這些客套話,就不必說了,這也沒外人,嗯?”這聲嗯,很是抑揚頓挫,從二聲三聲一直轉到四聲,直到吉祥掉下一身的雞皮疙瘩才罷休。
吉祥恨不得撲上去堵住李尚文的嘴,好讓他再也開不了口。
火宵在一邊看得但笑不語。
李尚文見自己成功收拾了吉祥,也就罷了手,四下一看,便撿了張最近的椅子坐下。完全沒有將宮中的規矩放在心上。
吉祥在一邊眼睛都瞪圓了,可是又不敢輕易去惹李尚文。早前他也聽說過,曾經有人得罪了李尚文,說了他句不好,結果被整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吉祥只好怨念得看向自己的主子,盼著他能給自己出頭。
火宵見鬧得差不多了,也就轉而談起了正事:“耀國和丘國一戰,你覺得如何?”
李尚文仍舊懶洋洋得靠坐在椅子上:“這耀國和丘國之事,與我火知國何關?”他揮手一談,似乎說的,不過是今天吃什麼一樣平常。
“耀國與我國,一直交好。如今耀國皇帝幾次三番請求援助,看來確實是有些束手無策了。”火宵也不評價李尚文的說法,只是將目前的形勢說了一遍。
“求救,那是人之常情。丘國現在正處於上風,自然不會來求援。可是若是讓丘國知道這事,難保也來求助。那個時候,陛下要如何處理呢?”李尚文反問。
火宵也不惱,笑笑:“這種事,難道不是該李尚文你來出謀劃策麼?”
李尚文直起身子,端坐幾分:“陛下若是問我意見,那我自然要說,關門睡覺!”
吉祥急了:“李大人,你這是什麼話?”
李尚文面無表情得看了眼吉祥,然後又看了看火宵,見對方臉上還是沒有任何動容,心裡也暗暗讚賞幾分,他能歸順為火宵所用,自然也是看中他的治國之道和容人之心。欣賞,也是雙方面的。
迴歸宮中生活(9)
“這耀國和丘國一戰,就像是陛下你手下兩個小兵打架。每一個,都沒有過錯,也沒有牽涉到陛下的利益。那麼,陛下又何必大費周章,去幫助其中某一個呢?這不是要落人口實麼?這小兵打架,打完了,再去批評兩句,便是了。”李尚文將兩國交戰,看的很是簡單。
“你的意思,就是朕只需要坐著看好戲,等結果便是了?”火宵饒有興致得問道。
李尚文沒有回答火宵的問題,只是幽幽看了眼前方,然後又說道:“耀國跟火知國的邊境相連,地形也很是特殊,可謂是我火知國的天然屏障,易守難攻。若踏過耀國,便是一隻腳踏進火知國的疆域了。丘國才吞下雲國不久,最近胃口很是不小啊……”
李尚文這番話說得意味深長,更是別有用意得看了火宵一眼。
吉祥在一旁聽得很是糊塗,剛才是李尚文說,這種事,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