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過分的舉動。雖然有過很不愉快的爭執,可是那麼長的時間相處下來,舒小洛對許憂離,就是能夠放下心來。
難道真是應了那句,第一印象很重要麼?
“那是什麼?什麼狼?”許憂離聽不懂舒小洛的話。
就見舒小洛莞爾一笑:“這是你的代號。要是不方便,談起你時,我就說色狼。”
許憂離明知這絕不是什麼好話,但是看到舒小洛的笑容,卻覺得,隨便她說些什麼,也是值了。
最後,還是許憂離退步,他們以兄妹想成。其實之前許憂離也只是逗弄舒小洛一番,看她離開皇宮有些不快,便故意逗她高興。
兩個都帶上了人皮面具,許憂離改名為大牛,舒小洛則改名為翠花,姓,則是折中,取了個百家姓的第一姓,趙。
“為什麼我們要起這麼土的名字?”舒小洛對自己的趙翠花這個名字,實在不滿。每次都會想起那句“翠花,上酸菜!”
“掩人耳目你不懂麼?難道還要起個大家閨秀的名字?不過是騙人的東西,你那麼在意做什麼?”許憂離則對舒小洛的抱怨嗤之以鼻。
舒小洛哼了一聲,表示對許憂離的不滿。兩個人年紀一般大,卻像是隔了無數的代溝,無論如何,都談不到一起去。
杯具逃亡路(3)
許憂離去買東西時,舒小洛堅持要跟著,其實是想找個機會看看,自己變成了什麼樣。而且,大家都變了樣,一時之間,她還真有些不習慣許憂離的新樣貌。萬一他走到自己跟前,自己還沒認出他來,就完蛋了。
舒小洛決定緊跟許憂離,直到到達目的地為止。
許憂離沒轍,只好又問道:“你帶了多少銀票出來?”路途遙遠,他必須算計著一點。
當舒小洛瞪大了眼睛,極其無辜得看著許憂離,還掛著不知銀票為何物的表情時,他就知道,這個人,身上一定沒有一張銀票。
許憂離耐著性子:“那,銀子呢?”其實許憂離自己都覺得問的很呆,連銀票都不會放在身上的人,又怎麼會放著重重的銀兩在身上。
“沒有啊!”舒小洛聲音毫無氣勢。
“你是不是都放在那個包裹裡了?”許憂離突然有些懷念舒小洛那個包袱。
“也沒。。。。。。”舒小洛完全垂下了頭。
“你為什麼連這個都沒有準備?”許憂離幾乎要當街發脾氣。她難道不知道在宮外,沒有銀子寸步難行嗎?
“那你也沒有說啊!而且,你為什麼不帶著?”舒小洛理直氣壯起來,說實話,她對銀票銀兩這些東西,實在沒有概念。而且在宮中,壓根不需要用這些東西。
對,沒錯,這都是自己的錯!許憂離只能這樣想,生怕自己因為鬱結,吐血而亡。
沒辦法,兩個人只好賣了馬車,換了些銀兩。坐騎,也從計劃中的兩匹馬,變成了一匹。
舒小洛看著許憂離收銀兩,還有些高興:“我本來就不會騎馬啊!留兩匹馬,浪費了,現在挺好的。”
許憂離不想和她說話。
“怎麼?你生氣了?那你為什麼不帶?你明知道銀子那麼重要的。。。。。。”在許憂離殺人的目光中,舒小洛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
“我這是為了誰?要不是為了你,我需要做這些?那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在大街上,許憂離也不能多說,只好隱晦得發洩。
狐狸的懊悔(1)
“反正兩個人都有錯,一人讓一步啦!”舒小洛討饒。
“哼!”許憂離牽起馬,頭也不回往前走去。舒小洛忙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
沒走多久,許憂離便停下了腳步:“上來!”
“什麼?”舒小洛沒反應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