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蘇皓軒的意思,但話既出口,便是覆水難收。她的下巴被捏住,無法點頭,便開口答道,“二爺沒聽錯。”
“好!”蘇皓軒鬆開了手,卻將凌可可打橫抱起,快走幾步,將她扔在床/上。這變故雖突然,但凌可可不是傻瓜,她立即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幾乎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蘇茹雪倒進酒杯中的粉末是什麼,這會兒她也清楚了。
眼見著蘇皓軒就要一個虎撲,凌可可忙起身跪在床/上,不停的磕著頭,直叫饒命,“二爺,饒了可可吧。萬一被老太太李姨娘知道,可可肯定要被趕出去了!請二爺姑且念在玉王爺的面兒上,饒了可可這次吧!”
蘇皓軒的眼中好像噴出火來,他氣憤的一把揪起凌可可的衣領,怒聲道,“你能跟我睡在一起,這是你的福分!這世上有多少女子想都得不來的!為何你要推三阻四!”
“二爺,可可不敢!”凌可可的手忙堵在胸前,防止春光外洩,這會兒的蘇皓軒好像失去理智了,不知蘇茹雪從哪裡弄來的藥,還能把人搞得神志不清。
蘇皓軒見凌可可如此的抗拒,心中不滿不停滋生,直至最後,他恨得將凌可可渾身衣衫全數撕去,後者嚇得用被子將自己圍起,退在床角瑟瑟發抖,不敢抬眼去看已經紅了眼仁的蘇皓軒,但好在身上一絲一毫都沒被他看去。
蘇皓軒眼前已經漸漸模糊,神智逐漸無法自控,就那麼呆呆的在床上晃來晃去。凌可可見狀,也不顧自己是否/赤/裸/,一個箭步衝下床,見蘇皓軒沒有阻攔的意思,拿起一旁桌上的硯臺就對著蘇皓軒的後腦砸去。一聲悶響之後,蘇皓軒總算是乖乖暈倒了。
凌可可這才鬆了口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半天,才想著拾起自己已經被扯爛的衣裳,好歹穿起,剛想離去,便覺把暈倒的蘇皓軒這麼留下,他醒來後肯定覺得奇怪。便又回了來,用盡全身力氣將蘇皓軒安置在床/上,之後摸了摸他的後腦,她剛剛沒敢下很手,只想弄暈他,現在他的後腦竟然起了個大包。凌可可嘆口氣,在心底安慰蘇皓軒道:二爺,自作孽,不可活,你姑且忍耐吧。
“作案”現場收拾的差不多之後,凌可可這才安心離去。回到丫鬟房之後,發現眾人都已睡下,燈也熄了。她笑笑,這正好,便在黑暗之中將破破爛爛的衣裳脫下,換上了新的白衣布褲,將這團爛了的衣服,包在包袱裡,這才閤眼睡去。
蘇皓軒一直睡到嶽澤來房中喚他起床。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一臉擔心的嶽澤,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二爺,”嶽澤嘆口氣,“辰時都快過了,咱們今天的任務還沒開始呢。”
蘇皓軒趕緊起了身,卻覺得後腦生生的疼。用手一摸,竟然是個大包!不過這會兒也顧不上包不包的了,他趕緊起身,嶽澤已經讓蕙怡和嫿禕去準備洗臉水和早膳,蘇皓軒卻只洗了臉,早膳也沒用,便拉著嶽澤上了大街。
蘇擎蒼交給他們的任務是查出民間疾苦,上奏夏王,這可時刻耽誤不得。
蘇皓軒走在前面,雙眼銳利的盯著周圍人民。嶽澤跟在後面,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二爺,昨晚您沒有按時休息嗎?從我認識二爺起,從沒見二爺這麼晚醒來。”
蘇皓軒揉了揉腦後的大包,覺得異常莫名,“茹雪表妹曾經來借酒認錯,之後……”昨晚的一幕幕突然出現在蘇皓軒腦海中,蘇茹雪光潔的脖頸,蘇香怡冰冷的語氣,凌可可的不停求饒,還有什麼,好像還有什麼事情,但是想不起來了……
嶽澤見蘇皓軒表情越來越冷,不禁勸道,“算了二爺,想不起來,索性別想了。”
誰知蘇皓軒卻認真的看向嶽澤,問道,“如果我告訴你,昨晚我和可可發生了些什麼,你會介意嗎?”
“啊?”嶽澤顯然愣神了一下,不過很快便露出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