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得發不出聲音,被動地感覺著身體靈魂一起被侵犯的滋味。
“感覺怎樣?”
昏暗中秦柏偉看著伏身自己身上的人影只懂流淚,沈夏等不到他的回答,好像也知道他的心情一樣湊上前去吻他的嘴唇。
下唇被含入柔軟溼熱的地方,反覆的逮捕放開就像一場遊戲,直到學長直正吻住他的嘴,舌頭探入席捲一切情慾,秦柏偉才被這種溫情撫慰喚回一部份理智,被逼跟隨起舞。
忽然他睜大眼睛哼了一聲…沈夏開始小幅度擺動起腰身,被撐到極限的穴口艱難地吞吐著粗長柱身,一點點被迫吞入又一點點體會著肉木奉無法挽留地撤出的過程,內臟好像被壓逼抽扯的感覺讓秦柏偉不適應地叫了幾聲,全數被沈夏含在口裡變成模糊的嗚咽,聽起來就像楚楚可憐的小動物一樣。
當沈夏結束這個吻重新直起身時秦柏偉只剩喘氣了,就算沒人提醒他都知道自己的嘴唇正在發熱紅腫,而下半身……
“嗯……”又是一下挺入,他試著掙扎,自覺已經盡力的掙扎只讓他臀部擺了兩下,看上去就像誘惑來犯者更激烈的侵犯一樣。
“你身體裡很緊很熱…被包裹著的感覺很好,我很喜歡。”
他聽見沈夏這樣說,就像品嚐某道大廚名菜似的評語讓他全身發熱。
…為什麼呢,突然又有點高興。
隨後逐漸加快的一下又一下操弄讓他再次失去僅有的理智,原本內臟受壓的錯覺一下子消失,剩下的只有靈魂被搗碎的快感………
“不…不行了……啊………”
講桌上,尚且青澀的青年被徹底壓制在木製桌面上,他的雙腿被狠狠開啟折在胸前,身上只剩一件前胸大開幾乎被兩人動作揉成菜乾的白襯衫。而在他身前狠狠挺腰操乾的男人看上去更成熟一些,身上衣物整整齊齊,只有解開的褲襠中露出猙獰的肉木奉正一下下搗弄著原本緊緻的穴口,每一下都帶出乳白的黏液,又裹著液體一起搗回去,看起來溼軟得一塌糊塗。
講桌上的人已經叫得聲音沙啞,隨著每一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呻吟著,好像那些聲音是被男人的肉木奉從身體裡撞出來的一般。
“學長……!”他忍不住哭著伸手去推沈夏的大腿,但對方只要摸幾下他不爭氣的陽巨就能讓他失去力氣,手掌軟弱無力地抵在沈夏腿上反倒顯得欲拒還迎。
“想摸的話摸摸這裡吧。”沈夏把秦柏偉的臀部又頂高一些,拉起他那隻手放到兩人交合的地方,讓他摸到肉木奉一下一下快速操弄自己身體的過程。
這無疑對秦柏偉是一種很大的刺激,他無助地哭了幾聲身體抽搐地射了出來,沈夏笑著沾了那些液體塗他嘴裡,這次秦柏偉連合上嘴的反抗能力都沒有,任由那些米青。液停留在自己嘴唇和舌頭上,失神地看著天花徑直呻吟。
沈夏自在地感受著因為高潮縮緊的後穴,等彷彿已成為木偶的人動了一下後把他翻了個身,握緊他胯骨開始衝刺。
被人從正面上和背後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秦柏偉還未挺過不應期就感受到了新一輪壓迫性的快感,過度敏感的感官反饋讓他不顧一切地掙扎求饒,但無論他怎麼叫喊試圖逃走,身體就像被肉楔釘在桌上一樣沒能逃開半點。
被迫承受了太多的快感讓還是頭一次的他不知不覺陷入昏沉中,也不知道被幹了多久,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正在一間陌生的寢室中,身上裹著氣味熟悉的被子,除了腰部以下鈍得像死了一樣以外倒還算清爽。
這裡明顯不是他那被自己和三名室友整得跟像狗窩似的寢室,它除了少量整齊有序的生活用具和書本外幾乎保持了最原本的光鮮模樣,另外三張床上都沒有被褥,看上去只有一個人在住的樣子。
他艱難地轉了個角度,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