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眼前一個人都沒有,空氣中卻有無形的壓力讓他動彈不得。接著兩腿從膝蓋被頂開兩側,那東西擠了進來,緊緊貼著他的肚腹胯部,讓秦柏偉自覺自己變成了一片夾心餅乾。
“啊…”他的腿被擠向兩邊大開,一條腿抬了起來,讓那處被玩弄得撐起褲襠的部位最大極限地曝露敞在空氣中。正當他還慶幸自己穿著褲子時,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讓他瞪大眼睛,那條不顧主人意願硬起的棒狀物啪一聲甩了出來,又因為慣性在空氣中彈了個來回,最後繃的高高地打回主人的小腹上。在那之下,被看不見的東西擠出一個空洞的入口也被冷空氣灌入,提醒了他現在的處景到底有多淫穢、多麼不堪。
萬一有人路過的話……一想到這點秦柏偉心又跳快幾拍,下身卻越發燙熱,從馬眼溢位的液體濡溼了自己的西裝外套。
簡直…太過份了……
正想著,兩片帶著涼意的軟物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巴也被逼在空氣中開啟,口水因為看不見的東西攪動著流到了胸口,他嗚咽地試圖推卻,聲音被堵著嘴巴的東西吞噬,一點都沒傳出來。
他的雙手被裹住扯起抵在頭上,有個冰冷的東西在穴口蹭動,原本擠在他體內的玩意退了出來為它讓路。很快,「它」在秦柏偉睜得極大的眼睛中一點一點侵入了男人火熱的身體內,它把他擠得滿滿的,一點多餘的空間都沒有,不容抗拒地頂入,順著黏稠的體液滑到了最深處…在秦柏偉誇張的感官意識中覺得它幾乎把他整個人洞穿成兩半。
他無助地呻吟一聲,腦中混亂模糊,身體卻發熱騷動得像發情期的牲畜,那根深陷體內的巨物很熟悉,熟悉得他只渴望它動一動,像以前一樣把他幹得死去活來,再也不存在什麼猶豫、什麼野心……
終於,好像有一根線在腦中對上了號——
“……沈夏…是你………對不對………”他微弱地說,在他體內的巨物頓了一下,但接著就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在難以自制的浪潮中,秦柏偉感覺被人抱入懷裡,即使身後仍然是街上的石牆,仍然恐懼著隨時有人來看見這一幕,他還是覺得安心了一些——大約在他的認知中,從來都很寵著他的沈夏要比看不見的鬼怪好多了吧?
他沒有想到的是,沈夏可不是什麼善良百姓,他們的關係一開始就是在沈夏的半強迫下開始的,他束縛了他整個大學生涯…這樣一個人,秦柏偉自己認為的和平分手很可能在沈夏的理解中根本不是那回事。
它頂弄得越來越快,秦柏偉一個星期前才剛嘗過糜爛快感的身體食髓知味地回憶起那種被操至瀕死的美味,不由自主地迎合插入的節奏動起腰來,鼻息間也漏出一陣甜膩的顫音,渾身的性感帶都在叫囂著渴望更多的撫摸、安慰,它們急需要被手掌搓熱,在另一個人的把玩下泛出艷麗的色澤。
“唔……不行了………輕點…”
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眼睛,男人的喘息帶著快感的顫音,如果有人這個時間路過大概會看見非常詭異的景象——一個褲子被撕碎的男人正背靠石牆兩腿被分得極開,那姿勢一看已經撐不住平衡卻沒有跌坐下來,他的陽巨高昂垂著蜜液,後方理應閉合的洞口卻撐得極開,可以毫無障礙地看裡面裡被磨擦著的紅色嫩肉……
然後,就真的有人路過了。
巷口遠遠地走來一個黑影,秦柏偉原本已經沉淪的目光立即恢復了一半清醒。他焦急地掙扎著,緊張地盯著巷口那個人影:“放…放開我!有人過來了!”
可是別說放開了,在他體內兇狠地頂弄著的怪物更加強勢地加快動作,可憐的穴口肌肉被強行頂開維持著合不攏口的模樣,每一道皺褶都在看不見的巨物沖刷下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快感讓秦柏偉幾乎哭出聲來,他卻還要把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呻吟憋回喉嚨。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