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是不是…連小霞………”
黑衣的男人彎下腰,把手伸向努力想把自己縮起來的愛人。他動作纏綿地撫過他頭髮,手指掃過耳背,將秦柏偉抱入懷裡。
好聽的聲音就在耳邊,當年喜愛的臉龐貼著自己額側,沉迷過的草木紙香也環繞在四周,秦柏偉卻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冷、這麼無助。
沈夏每說一個字嘴唇都擦著他的耳輪,溫柔的吐息混著字句成為了極為冰冷恐怖的東西——
“你的妻子是我。”
“你的一夜情、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