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能將其壓下。
“道器之眼倒可以試試。”
陳悔摘下圍在額頭的布,將那隻天眼露了出來。
心念一動,將凝槍之法聚於天眼之內。
下一刻,天眼發出血色光芒,整隻黑瞳頓時被血光照成血瞳。
血光大發,四射而出,化作一柄柄血色長槍。
在這些長槍將要破壞到後院景象時,陳悔怕引起太大動靜,連忙將其散去。
做完這些,陳悔故作拍灰,心裡想到:“暫時看不出這道器之眼對於道術的加成,倒是可以當暗手偷襲用。”
陳悔並沒因此嫌棄道器之眼,反而開始考慮偷襲的可行性。
“可惜頭上圍布太惹眼了,有心之人怕會有所防備。”
陳悔想到這個可能性搖了搖頭,不再去考慮,畢竟實戰見真理,他還沒有實戰過,不予評價。
續道器之眼後,便是銘記之眼,只不過此眼在於記事,相當於過目不忘的能力。
不會實驗,他倒是可以看書,只是他看書雖然達不到過目不忘,卻也相差不大。
所以銘記之眼給以時間來實驗。
陳悔直接越過了銘記之眼,開始實驗幕後之眼。
這個名字就很有意思。
至少陳悔是這麼認為的。
他在整個主院的每個角落都標記了一處插眼。
就如同攝像頭一樣,陳悔可以透過天眼看到插眼所在之地的一草一木的變化情況。
這個能力可以說是最為實用的,只是陳悔不知道插眼被發現的機率。
實驗完天眼的三種能力後,陳悔對天眼更加愛不釋手。
,!
他覺得自己當初要是有這玩意直接可以說無敵了。
雖然他本來就無敵。
陳悔將長布系在額頭上,將天眼再度遮掩。
聳了聳肩,陳悔來到後院的小亭子內,在石桌上盤膝而坐,入定。
隨後,陳悔心念一動,將整個道宙翻了一遍又一遍。
“命格呢?”
陳悔始終想不明白,命格到底去哪裡了?
他都得到換命術了,結果命格找不到了。
總不可能他自己上街去找吧?收集好的命格,這給收集個猴年馬月。
雖然身邊就有一個最頂級的。
“目所言,虛道不會找祂,為什麼呢?因為他本來就掌握了合命術與換命術,不需要像我一樣問天書,可如若如此,他又怎麼會失敗呢?他本就失敗了,他應該尋答案才是,可他為什麼不尋天書這個最容易得到答案的至寶呢?”
對於這個不符合邏輯之處,陳悔頓感疑惑,困惑於此。
“除非他放棄了合命術。可若放棄合命術,以他一位至尊的眼界,不可能去換普通的天命命格,還是那句話,要換就換最好的。”
陳悔想到這裡,眼睛頓時一亮。
但又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到了。
“應該不至於吧?”
要說了解自己的,莫過於自己。
何況還看了記載了不知多少歲月的日記,對自己的過去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所以你是看到了世間最頂尖,天級第一命,就放棄了合命,而是直接換命嗎?”
陳悔的面前,那位貪婪的過去好像就站在那裡,面對未來的質問,沉默無言。
陳悔卻嗤笑道:“可惜你最終失敗了!”
對於這個結果,不知道為什麼,陳悔莫名感到痛快。
但隨即又發愁了。
“難道要我去搶一個小姑娘的命格?”
雖然發育的那麼好也不能算小姑娘了,但陳悔羞以為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