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悔對此很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搞得餘暮年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
真的,這沒法比啊!
餘暮年興奮的,又取了別的藥材,試著煉製別的藥劑。
“或許真是我想多了吧?”
陳悔這般想著,突然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油然而生。
又過了半個小時,衛生間傳來了墨木的呼救聲。
“小魚啊!沒紙了,拿包紙來。”
餘暮年聞言,問道:“不是剛拿的一包新開的紙嗎?”
剛剛墨木進衛生間的時候就拿了一包未開的紙。
“用完了,快!”
墨木似乎急了。
餘暮年也無奈,只能重新開了一包送進去。
只是當他送完紙,從衛生間出來後,臉上的震驚之色難以掩蓋。
“叔,你那瀉藥不會加了別的東西吧?老師他……馬桶炸了……”
陳悔聞言,也愣住了。
好傢伙,這個是多猛才能把馬桶拉炸啊!
“應、應該沒有加其他東西吧?”
陳悔有些不自信的抹去不存在的虛汗。
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上次不小心把黑歷史製造機與神品基因藥劑混合在一起了。
不應該啊!
“小魚,快、快來!扶我出來。”
“來啦!”
大概是蹲麻了,也有可能是拉虛了,只見餘暮年攙扶著墨木從衛生間走出,直奔臥室而去。
嗯,沒穿褲子。
墨木站都站不穩,一看就是虛了,兩腳無力。
不久後,餘暮年又從臥室走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張輪椅,推進臥室。
“咳,不至於吧?”
陳悔不禁詫異道。
回想那幾個教徒,都沒這麼嚴重啊!自己也喝過,不就換條褲子的事,但是也能走路啊!
看來墨老哥有點虛,需要補補補,只不過這和陳悔無關,所以陳悔不再多想。
又過了一會,餘暮年推著墨木從臥室出來,墨木已經換了身衣服。
“墨老哥,還好吧?”
陳悔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尷尬笑道。
“陳老弟,此法可行,甚是妙啊!只是你那藥……有點猛……”
墨木很想問,你那藥是不是加了什麼猛藥,不過終究沒有問出口。
雖然這毒可以解,但是實屬狼狽啊!而且墨木也知道自己的毒也只是解輕了一些,但是還有。
“咳,墨老哥覺得有用就行,辦法已經傳給賢侄了,只要堅持一週就能解,不過瀉藥這一方面……”
陳悔說著,有些委婉。
“瀉藥這方面還是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多謝陳老弟,也替我謝謝人皇陛下。”
還不待陳悔說完,墨木直接打斷,你那瀉藥,可能會比毒素還要提前,提前要了我的老命。
本來因為毒素的原因,墨木的身體比較虛,墨木很擔心下一次把內臟都拉出來。
“嗯,這樣也好,不過家師說過,如果墨老哥要感謝的話,不用想他,要謝就謝你徒兒吧!你收了個好徒兒。”
陳悔所言若有所指,只不過不只情二人就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
墨木意味深長的笑著看了眼自家的徒兒,若有所思。
“墨老哥,有沒有興趣擴大門生?”
就在墨木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陳悔問道。
“哦?陳老弟,請細說。”
墨木來的興致,這話題的價值可不低啊!
“墨老哥覺得儀器如何?”
陳悔拿起那用星辰之力形成的儀器,淡笑道。
“藥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