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交情可言。而且瞧人家女孩子那氣質感覺,似乎也不像是那種為了能泡上有錢男人就什麼臉皮都不要了的下賤女人,所以他就越發的感覺自己不是個男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怎麼可以稍微喝點酒,就幹出那等鹹豬手襲胸之事?莫非在自己的潛意識最深處,一直根本都在渴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只不過是從來沒有條件實現,而方才,是湊巧機緣巧合下,順勢而為就幹了?
雪莉就是想控制自己,那也不可能這麼輕鬆就能做到……
女人變壞就有錢,男人有錢就變壞!
丁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逃不開這句至理名言,畢竟雪莉察覺他神志不清或許會暴露心中秘密的瞬間,其他什麼方法沒想,偏偏就是誘惑他做了這等下流齷齪事,然後他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若說他還能算得上是什麼坐懷不亂柳下惠,簡直鬼都不會相信他!
丁卯承認自己不是個什麼有定力的男人,一般男人都有的那些個好色花心之類的毛病,他若是有條件的話,指不定比誰都幹得歡聲。但是他也承認,自己多情卻絕非濫情,學那等整日花天酒地流連花叢鳳凰男的生活情調,他還真沒什麼興趣,他的野望,無非就是家中紅旗不倒,門外嘛,多多少少有那麼一個兩個的紅顏知己,如此而已。
他野心不大,就想多瞭解幾個不同性格情趣的女人,多一點點的生活閱歷,多一點點的人生感悟。
畢竟是,全天下所有有作為的大男人,從來都不會是隻有唯一的另一半。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永遠都會有一群替他花錢的女人,如此才算是成功男人路。
可惜,這些念頭,全都是存於他心中,偶爾沉渣泛起時聊以自。慰的一點兒所謂的YY之念,連他自己都相信這樣的生活這輩子註定與自己無緣。
但是今天,這個滿打滿算認識了也不過四五個鐘左右的準陌生女人,仗著與自己莫名其妙的發生那麼一丁點的奇怪關係,就如此不客氣地狠扇他一個大耳光。
如此響亮到了極致的大耳光,簡直將他的骨頭都扇得粉碎了,徹徹底底地粉碎!什麼男人尊嚴,什麼大丈夫豪情,全都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的一個大耳光給扇跑掉了!
他豈能不怒!
你是我什麼人!打老子的耳光?以為你是女人就有資本,可以隨隨便便想打那個男人,就打那個男人嗎?你是我女人,我卻也可以容忍了你!可是今天,咱們之間,不過就只是那麼一丁點兒小小的誤會而已!並且老子也已經跟你說過了,你要什麼樣的補償,只要你開口,說出來,老子傾家蕩產,也一定滿足了你……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你還隨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扇過來?什麼意思?
女人就可以隨便的蠻不講理?
女人就可以任意地欺凌男人,肆意踐踏男人的尊嚴?將男人當成你們隨意出氣的人肉沙包,隨便怎麼抓拿捏扁,都全由你們的心情好壞?
你大姨媽來多了吧!
丁卯怒了!當即也揚起手來,照準劉靜宜的俏臉,兇巴巴就要扇將下去……
他以為,那劉靜宜,見到他動狠,一定會害怕,然後躲閃,尖叫,逃離……再然後,他就勉強地可以保持著身為男人的那麼一丁點兒的風度,雄霸非常地跟將出來,隨手甩出一沓兩沓的簇新鈔票,狠狠甩到對方的臉……不,甩她胸脯上。媽的,一切的惡因,不就因為老子莫名其妙的當了一回流氓,沒感覺地摸了你的奶一把嘛,有什麼了不起,還能給你捏爆掉了不成!
對頭,狠狠將兩沓萬元大鈔甩將過去,一邊的奶。子上狠狠一下,算是替自己受傷的臉皮消除一丁點兒的火氣。
丁卯都已經想好了後續的處理計劃,他狠狠揚起巴掌,目露兇光,咬牙切齒,高高揚起,就要準備將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