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態度,也希望相關鑑定部門儘快給出一個事故報告作為答覆。
在此之前的一切猜疑都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涉及到對他方的人身攻擊,您和你所在的媒體公司將要受到嚴厲問責!”
“楚天越,你該不會是想故意嫁禍給齊嶽產業吧?”顏可可恍然驚道,不得不承認,就算自己相信他對柯顏的懷念,理解他對自己母親所盡的孝心。但在生意場上的事與這些細膩的生活節奏畢竟是不同的。
商人有時是殺手有時是獵手,他楚天越,還有很深的一面讓自己無從瞭解。
“為什麼你一定會把我想象成反面的那一方?”楚天越皺了皺眉頭問。
“我……不知道。”顏可可的心亂的很,一時間也理不出任何頭緒。而楚天越不想說的事,她知道自己問也白問。
這時,飛機起飛指示燈一閃一閃地亮了起來。隆隆的滑行聲在耳邊嗡鳴作響,顏可可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身邊男人的手臂!
“別怕。”楚天越幫她緊了緊安全帶:“飛機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了,事故率遠遠低於其他。”
“可問題是。一旦攤上了那倒黴的零點几几,”顏可可皺著眉,眼看著漸漸抬高起來的機頭:“那就是連半分生還的可能都沒有了。”
男人輕笑一聲:“那麼悲觀,不像我認識的你。”
“我認識你好像沒多久吧。”顏可可小聲說了一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這個長翅膀的大傢伙什麼時候能停下?”
“去境外的一個島上,”楚天越回答,也不知是沒有意識到還是有心假裝沒有意識到,他的手始終攥著顏可可顫抖的手。
溫柔的力度傳遍女孩的全身,她沒有轉臉去看男人的眼神,因為此時她緊閉著雙眼一個人默默緊張著這正在一點點攀升雲層的奇感覺。
楚天越遞給她一盒口香糖:“耳朵難受吧?給”對於沒有乘過飛機的人來說,耳鳴的躁動的確是很抓狂的。
“這個?”顏可可怔怔地看著他,也不知怎麼就脫口問了個蠢問題:“要塞到耳朵裡麼?”
等她一下子意識到是用咀嚼分泌唾液來抵抗耳鳴的時候,簡直是被自己蠢哭。
“你是來賣萌的麼?”楚天越的手伸在半空,喉結吞嚥一下。
“是啊,你買麼?”顏可可眨著眼睛將萌就萌。
男人的大手突然蓋過她烏黑的頭髮,在那爽朗元氣的馬尾上輕輕撫摸了一下。表情寵溺卻一縱即逝,他很善於把自己偽裝成寵辱不驚的淡然神色。顏可可想。
“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了,出來度假就要輕鬆些才好。”楚天越把頭頂的空調開關調了調:“要六個小時的路程,你可以先睡一會。”
“手機借我,”顏可可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要不是因為安全帶綁著,她只怕是立刻就要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快坐好,你要什麼?”楚天越睜開疲憊的眼睛,眉頭擰成一個川字,顏可可發現他總是一副很累的樣子,就像永遠也睡不夠。
“我總要跟貝兒說一聲!”顏可可急著央求道:“你把這麼嚇人的新聞放出去。她一定以為我出事了,會急死的!”
“你覺得,她會像關心柯顏那樣關心你麼?從一開始是就不對等的信任,只有你這樣單純的孩子才會全心全意。”男人唇角擰起一絲淡笑,閉上眼睛不去睬她。
“不要挑撥離間好不好?”顏可可很是不悅:“什麼不對等的信任,貝兒把我當好姐妹的。我寧願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相信你的嘴巴。上次在酒吧……她都是真心保護我的。”
楚天越冷笑,笑得顏可可頓感毛骨悚然:“如果她真心把你當好姐妹,就不會帶你去那種地方了。
你是聰明的女孩,究竟是真看不出來那幾個流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