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也沒有跟林洛紫結婚。在接下來平靜的三四個年頭裡,你們相安無事地扮演著表面的安和。然後慢慢地,找到了最臨界的真相。”
楚天越叫凌犀和林殊先出去,因為剩下的話,他只想獨自對俞成瑾說:“柯一直以來都在扮演三個角色,在人前媒體前,他是一個痛失愛女的過氣企業家。
在我父親和林殊的面前,他又是一個為過去的罪孽不斷懺悔的可憐蟲。
而最可怕的是,自從知道了柯軼倫還活著,並已經帶著齊嶽產業走上於自己對峙的商戰頂峰之時——你可以想象得到麼?他變成了柯軼倫,黑衣,墨鏡,輪椅。
對於本來就沒有怎麼見過乾爸的林殊和洛紫來說。就連我稍微化化妝,也能以這樣的面目出現。
他把這對兄妹分開來雙向操縱,周旋在我們之間,造成你所能見到的一切悲劇。”
俞成瑾輕輕嘆了口氣:“以前聽人說起來,這世上有一些人,生來就是為了做壞事的呢。
不過之前這一切,全部都是我的推理。
我沒想過要去證實,那是因為就如可可走出柯軼倫的房間時說的那句話——事到為止,正好。”
“對你來說,這只是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而對我們來說——是一場不得不打到底的戰鬥。”楚天越告訴他:“為了把t藥業最後拉下馬,我只能在暗地裡用商業間諜的方式去活動。而與柯軼倫見面以後,我們楚氏與齊嶽之間暗地攜手達成協議,以聯合分股的方式迷惑了那詐死逃往國外的柯。
讓他誤以為自己已經完美的扮演好了那個被仇殺的物件,而當初的那場愛恨情仇終於以所有人都死去的結果為代價,落下帷幕。
他可以把這一切的陰謀最終歸賴在真正的柯軼倫身上,然後回到他的t藥業,繼續做那些見不得人卻能牟取暴利的勾當。
他用了二三十年的時間,終於脫胎換骨地把自己從罪人洗出了一個嶄新的面目。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他了。可惜,我天生就不習慣放過那些自以為很聰明的惡人。
掘地三尺,我也會把他抽出來。”
俞成瑾低下頭,看著桌上的那一箱錢,微微一笑:“所以現在,你終於承認了我父親的公司其實是被你們拖下來試水的。你要掘地三尺把他抽出來,卻他媽的跟你大哥用俞信產業做你們對付t藥業的第一個先鋒。
兩處沒有質檢人證的投產藥廠,是柯伸手到內地的第一個腳步,卻也是我父親投入了全部心血和抵押的最後賭注。
你們要拉t藥業下馬,就勢必要把俞信一併鏟死,是麼?”
“算是吧。不過你自己也說了,誰叫你父親又傻又貪呢?”楚天越點點頭,如無其事的口吻激怒了俞成瑾。
“你——”
“為了對付柯的t藥業,這一次我們只能選擇一擊即死。所以你應該看得明白,楚氏是不會救俞信的。但之於我本身,其實並不希望你們的下場太壞。畢竟,你們一家比起某些人,算不上是壞人…”
“這些錢……”俞成瑾啞然道:“只是因為你的愧疚,還是因為——你自己本身也不是那麼幹淨,所以想用錢用來封我的口?”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親自於god…sky簽訂回購協議的那天,我也在場吧。”俞成瑾冷笑:“你哥哥控股的中啟與你掌握的楚氏宣佈兼併的那一天,有多少小股東吃了我父親一樣的虧?
大家敢怒不敢言,只不過是因為沒有證據罷了。但是一旦所有事情坐實,你以為你逃得開法律的制裁麼?”
“所以我死了。”楚天越輕笑一聲:“再王牌的律師,我想你也沒有辦法把死人告上法庭吧。”
俞成瑾收起臉上不屑地笑容:“你不打算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