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變革者,所以二代的命令是我繼承了木葉的火影位置。”
剛剛潛逃出霧影的木村已經匯合了幹柿鬼蛟,看著小鬼滿頭大汗的拎著比自己身體還長的鮫肌大刀木村也覺得自己一陣內疚,畢竟是因為自己出逃的關係導致他們父子相離。
他怪不怪自己,這是木村一直想問鬼蛟的問題,只是有些問不出口。
回到木葉村大門的時候木村也不免有些惆悵,自己第一次出這個門,橙水死了,第二次夜舞死
了,現在回來了朔茂也走了……彷彿當年四個十來歲相交的少年還歷歷在目。
旗木家的地方並不難找,只是木村驚訝的發現了四周戒備的忍者少了許多,木村出示了護額之後便進入了木葉的內部,好像有這一絲不對勁。
木村反身回去問道,“你不認識我?”
守備忍者瞄了一眼木村說道,“難道還想我給你行禮?至於你,為什麼要認識你?”
木村管不了這些,雖然心中疑惑自己難道已經在木葉被淡忘了……加速來到了旗木家。
一進大門,一股濃重的草藥味道便衝擊著木村並不發達的嗅覺神經,“是誰需要這麼重的藥劑,難道朔茂沒死?”
伴隨著一絲期望的木村推開了訓練場之後的居室大門,卡卡西蹲在地上煎著藥劑,對於推門進來的木村也只是瞄了一眼就不再理會。
“這小傢伙……”木村嘀咕了一聲,“卡卡西,見到我叔叔都不叫一聲了麼?”
“嗯……回來啦,最好別回來了。”卡卡西轉身端起了湯藥。
“你這小鬼,這是什麼言論!你母親麼?”木村驚訝於卡卡西的打扮,那個清秀的白髮小鬼居然玩起了蒙面,“這是幹什麼?”木村上前準備拉下卡卡西的面罩。
“沒有,別。”卡卡西閃避了一下,還是沒有躲過木村的手,只是回身又取出了一塊麵巾,仍然戴在了臉上。
“為什麼……”木村扮轉了卡卡西了身體,彎下膝蓋面對面的看著卡卡西。
“只是,不想見人,不想……”卡卡西突然淚如泉湧,大叫道,“沒有臉再見人了,一個懦弱忍者的孩子!!”
“操蛋!”木村忍不住的扇了卡卡西一個耳光,“你父親是木葉的第一人!雖然我的名號和他一樣,但我只是在後面不停追趕他腳步的人,你還有木葉的任何人都不配這樣說他!”
卡卡西捱了一個耳光也沒有反駁什麼,領著木村進入的內室。
昏暗燈光下的床上躺著的不是木村期待的朔茂,而是朔茂的妻子,犬冢家的小姐,剛剛二十出頭的她居然已經憔悴的不成了樣子。
“大嫂是我……”木村上前說道,“木村啊,我回來了……朔茂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朔茂妻子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憂慮,嘴巴嗬嗬的說不出話來,“啞了,哭啞的,父親過世之後。”卡卡西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告訴我,朔茂為什麼會死?兇手或者當事人是誰?”木村抓住了朔茂大嫂的手臂說道,“不能說話可以寫下來,我一定可以找出答案,證明朔茂不是一個懦夫。”
朔茂大嫂聽見木村說道兇手的時候,兩眼露出憤恨的目光看著木村,接著抓起放在自己手臂之上的木村的手就咬了下去……
很用力的咬了下去,沒有躲閃打算的木村看著血流不止的傷口有些疑惑,這個世界怎麼了。
“大嫂,你說啊。”木村顧不得處理傷口繼續追問,朔茂大嫂沒有回應,鬆開口之後便轉身朝裡不在理會木村。
走出旗木家中的木村忍不住對天怒喝,“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會事情,有誰能告訴自己”
叫出心中的鬱悶之後,木村覺得好受了許多,四周的人群倒是沒有受到木村的干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