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牽了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不要把唾沫噴我臉上,木村。”
“哦,抱歉。”木村看著一臉唾沫星子的三代的老臉說道,“最近跟著別人學習水遁呢,你知道的,都是從嘴巴里出來的,習慣了……”
“算了,木村。”新之助從一旁竄了出來,勾住了木村的肩膀,拼命的把木村的身體往他那裡帶過去。
“都幹嘛?都幹嘛?”木村望著一臉坦誠的新之助又不能動火,畢竟他的身體也經不住什麼打擊了,本來想給他一肘子的想法被木村壓了下去。
“晚上我們那一屆聚餐,你來麼?”新之助冒出了一個沒頭沒腦的提議,聽得木村一愣一愣的,“啥叫我們那一屆?還聚餐?什麼時候流行這玩意的?”
“富丘發起的。”新之助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特別提起了你,我們那一界的驕傲,木村童鞋,一定要參加。”
“他倒是想得開,這個時候辦這個宴會?”木村有些意外,宇智波一族怎麼會作出這麼不得體的事情。
新之助把頭向著木村的耳朵靠了靠神神秘秘的說道,“聽說美琴的爺爺,前族長在那一晚掛了……他現在是春風得意。”
“怪不得……”木村想了一下也就釋然了,宴無好宴,不過就憑著富丘那塊爛番薯,還想著稱自己斤兩?想必他也是這麼認為自己這麼看他,乾脆也不去了。省的到時候看著美琴有些尷尬。
想到這裡木村搖了搖頭說道,“沒空。”
“??!!”新之助一臉的驚異,木村舉了舉鳴人說道,“回家哺乳!”
獻菊花儀式上,木村多取了一朵白菊,放在了鳴人手心,抱著鳴人一起對著水門行了一個大禮,接著是三代,小春,門炎,卡卡西他們,還有那些戰場上與水門熟識的忍者一一上前。
“咳……咳。”三代眼見著萬里晴空的天氣,不由的向著木村打招呼,昨晚說好的事情,需要木村兩個弟子幫忙搞點憂傷的氣氛。
木村對著慰靈牌後面的森林搖了搖手,霎時間,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三代感受著小雨的氣氛,不住的點頭,示意木村辦事合理,木村也沒有表示只是說了一句讓三代噎了半天的話來,“放心,等你死了,我讓他們也下一場,保證比這個大,從早到晚……”“你就不能不和我老爹那麼說話麼?”在儀式結束告別的時候,新之助對著木村抱怨的說道,“老爹這麼做從來都不是為了自己,一邊是兄弟,一邊是老爹我很難做的。”
“得了,孝順兒子,快回家在你老婆身上耕耘去吧,這幾年在耕耘不出個娃來,小心三代抽你。”木村打著哈哈,也不管羞惱之極的新之助,直徑走回了自己廢棄已久的家中,嗯,是以前自來也的家。
“暈,現在可怎麼辦?”木村望著啼哭不止的鳴人撫額頭疼道,“哪去找奶??聽說得醞釀出孩子以後才會有奶水?自己啜了綱手那麼久也不見她有奶水。可以排除了,再說也遠了一點。挨家挨戶的討奶水?自己雖然做得出如此無恥的事情,不過……好像沒有誰願意給這個孩子奶水。還有誰……”木村連忙開始不斷的拍擊頭部,妄想著靈光一現。
果不其然,在鳴人的啼哭聲中,木村想到了一個……宇智波美琴。
“好吧,小子。這次很是便宜你了。”木村有些無奈,這次的聚會看來是不去不成了。
宇智波一族聚集地,村中一片愁雲慘淡之下居然張燈結綵的慶賀宇智波富丘的上位,一個很不可理喻的行為,村民們自然是看在眼內,可是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嘰歪,畢竟是木葉第一的豪族,和平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得罪不起。
“木村,受邀的……”手抱著鳴人的木村朝著門口兩個守大門的宇智波家族忍者說道。
“嗯,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