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謝……”女人啞然吐出兩個字,頭垂得很低很低,木訥的樣子讓顏可可和俞成瑾都覺得十分奇怪。
“大嬸,您沒事吧?”顏可可關切地問。
那女乞丐不說話,渾濁的眼睛裡偶爾翻出一絲警惕的光。卻不知道為什麼,俞成瑾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那麼一點眼熟“大嬸,我們見過麼?”
“沒”那女乞丐一下子就像中邪一樣,提高了嗓音,然後蹲下來拖著死狗的麻袋就要走。
“大嬸!”俞成瑾追上去一步,將一張名片塞給她:“今天真是對不起,我們還有急事,不能幫你處理這可憐的小傢伙了。你回頭打電話給我就是”
那女乞丐看了一眼名片,乾裂的嘴唇動了動,然後拖起麻袋就走。一路顫巍巍地頭也不回。
“喂,你把名片給她不怕她訛詐你?”顏可可看不懂俞成瑾的用意。
“沒事……一條狗而已。”俞成瑾把顏可可推上車:“我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面熟,而且你發現了沒,她跟一般路上那種乞討和拾荒的人有點不太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都是衣衫襤褸破爛不堪的。”
“不……”俞成瑾搖頭:“現在的乞討是一種職業,那些人的眼睛裡多有一種祈求或諂媚。而這個女人……明顯是在恐懼些什麼事,或者說是躲避著什麼。”
“俞成瑾你又不是警察,吃飽了撐的啊。”顏可可嘆了口氣:“不小心壓了人家的狗賠錢就是了”
“你不懂的。”俞成瑾不再說話,但他心裡似乎已經對這個意外產生了不意外的推斷。只不過在沒有充分線索之前,他習慣選擇沉默。
踏上了開往淮餘的動車,顏可可覺得有點累了。受傷以後她明顯覺得體力沒有之前好,可能要恢復元氣還需要點時日吧。
“睡會吧。”俞成瑾讓顏可可靠在自己肩膀上:“還有四個多小時才能到呢。”
顏可可沒有拒絕,她輕輕把頭壓過去,聞著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突然產生了一種很微的不安情緒:“俞成瑾,我做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讓你徹底地討厭我?”
“你什麼意思啊?”俞成瑾很鬱悶:“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是在問你喜歡我什麼亞?我改還不成麼似的。”
“不是這個意思……”顏可可苦笑:“我只是覺得,如果有一天,能讓你這麼喜歡我的男人都討厭我了……那我一定是做的太過分了。
就像你之前對我的警告,我已經很後悔那麼欺騙嶽子凡了,覺得自己真的做了很壞的事呢。”
“別想了,你又沒跟他發生什麼”俞成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明明不喜歡的男孩子還會溫柔以待,說白了也就是常規綠茶婊的小技能而已。比你過分的姑娘多的是,別給自己亂扣帽子了。”
顏可可掄起小拳頭衝著俞成瑾的胸膛敲了一下:“說誰綠茶婊呢你!”
“哈,我還真有點意外,你會在安檢口那裡拒絕了他的親吻。”
“……做不到……”顏可可嘆了口氣,睏意襲來,她終於閉上了眼睛。
看到顏可可睡熟了,俞成瑾摸出手機給自己的同時johnny發了一條簡訊:【這三天我休假在外地,你幫我個忙。從我筆記本的光碟機取出裡面的備用鑰匙,開啟第三個抽屜,裡面有一份影印檔案。】三分鐘後,收到回覆:
【就是那個一年多前的死case?一個一個叫張蓮的女人想要控告宏遠證券某位高管害死她丈夫的那個諮詢case?】【對,就是這個。我抽屜裡還有一份影片資料,是從諮詢點調出來的監控錄影片段,你找到2分37秒時進門的那個穿紫衣服的婦女,也就是這個張蓮。你截下圖,然後把我這裡的另一張圖一併拿去給檢驗校對技術科的王姐,讓她私下幫我一個忙,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