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人也無妨。
在賢宇的心底其實有股莫名的殺意存在,十四年來他跟自己的爺爺經常被人追殺。爺爺雖說每次都沒什麼大礙,可大礙沒有並非是沒有髓損傷。每當看到自己爺爺身上那些為了保護自己而留下的傷痕,他就對那些追殺自己與爺爺的人懷有一種強烈的怨恨。自己久了,這股怨恨也就變成了強烈的殺意。可賢宇的爺爺從不讓賢宇沾染鮮血,他曾經問自己的爺爺為何不讓自己殺那些壞人,賢宇的爺爺只是說那些人不怕讓賢宇的雙手沾上他們的鮮血。
雖然賢宇從未殺過人,但他心中的那股殺意卻並未因此而消退,從爺爺死的那刻起,賢宇心中的那股殺意就全數的冒了出來。這就是為何每次3他出手滅掉自己對手之時嘴角總是露出莫名的笑意。那是殺戮的笑,在賢宇看來這世上的惡人統統都是該死之人。現下他有了這個實力,那他就絕不會手軟。
賢宇迎上了那水仙兒的目光,他的身上也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賢宇冷冷的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正邪兩道的恩怨原本就不該波及天下百姓。是你們自己找死,可謂自作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要狠的話就只能狠你們選錯了路。”賢宇說這話的時候身上爆發出一股強有力的氣勢,肖寒風見此景象臉上閃出了一絲莫名的興奮。此刻的賢宇在他的眼中就猶如一位君臨天下的帝王一般,俯視萬物蒼生威嚴無比。
東方傾舞眼中也閃出一絲莫名的異彩,她注視著賢宇久久的注視著他。她還從未如此專注的注視過一個男子,從來沒有。但這一刻,她的目光無法從眼前 那個男子身上移開了,就好似賢宇的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一般,將他的心神牢牢的吸住了。
水仙兒聽了賢宇的話雖說恨意不減,但迫與賢宇那種君臨天下的氣勢她的心還是不爭氣的猛烈跳動了幾下,水仙兒儘量平復自己的心神冷冷的對賢宇道:“你可知道被你殺來的那食心道人是誰?他是我我一母同胞的兄長啊,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你殺了他,我要替我兄長報仇雪恨!”
“哼!!!”一聲冷厲的哼聲響起,卻是賢宇發出當的,只見賢宇滿面怒容沉聲對水仙兒道:“你說我殺了你唯一的親人,所以你要殺了我 為你兄長報仇。那我來問你,被你兄長吃了心的那些女娃的家人又敢找誰報仇?被你害的因為沒水喝而自盡的人又該找誰報仇?若是那幽冥界中的十殿閻羅肯將地府大門大開的話,想必你那兄長不用我去滅他,他便會被自己害了的無心之鬼滅掉!”
水仙兒聽了賢宇的話眼中出現片刻的茫然,不過隨即那目光又變的狠毒了起來對賢宇道:“我只管自家事,你殺了我兄長,今曰我便要讓你為兄長償命,納命來!!”說著,水仙兒在一團藍色光幕的包裹下慢慢升到了天空之上,此刻那赤劍已回到了賢宇手中。
只見那水仙兒升到數十丈的高空之上停了下來,她伸出右掌,那潔白的右掌之上懸浮這一顆藍色的水滴,水滴散發著淡淡的藍色光芒。這水滴,正是水仙兒方才對付賢宇所用的水源。只聽水仙兒口中念道:“三界之水皆有源,水源出引三水!!”
水仙兒話音未落,水之源已快速的飄到高空之上,瞬間隱沒於雲層之中。此刻東方原本已出現了魚肚白,預示著第一縷陽光將灑下大地。可就在水之源升入雲層之後。賢宇分明看到太陽發出的第一縷快要灑下的光亮,居然硬生生的退了回去,那東方的魚肚白也隨即消失不見。原本早已應該退去的黑夜,此刻似乎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硬生生的留在了那裡。
賢宇見此情景喃喃自語道:“這究竟是一股什麼樣的力量?居然能阻止曰月交替?”
東方傾舞聽到了賢宇的自語也皺起了眉頭,只聽她淡淡道:“恐怕並非是阻止曰月交替,而是太陽已經出來,只不過我們看不到而已。”聽了東方傾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