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過點點,可是那個時候她生病了,很多事都記不太清除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生下點點的,好像等她病好的差不多了,點點就已經在她身邊叫她媽媽了。
林一夏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肚子,還是平平的,除了吐過幾次,例假沒按時來之外,也沒別的異常,她覺得有可能是江外婆弄錯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空歡喜一場了。
想到這,林一夏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懷了?”
江痕抬起那雙夾雜著些許藍綠色光芒的眸子看著林一夏,道:“真的。”
語氣雖輕,但帶著不容許人拒絕的肯定!
林一夏哼了一聲,說:“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知道?”
江痕反問:“我每天晚上都給你打針,你說我是不是醫生?”
林一夏愣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江痕話裡的意思,她被堵的找不出一個合適的字來反駁。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江痕抱著林一夏進了臥室,而後將她輕放在床上,替林一夏蓋好被子,掖好被角。
林一夏說想喝水,江痕忙扶起林一夏,將枕頭立在床頭,讓林一夏舒服的靠在枕頭上,而後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喂林一夏喝水,喂完了又抽出紙巾幫林一夏擦了擦嘴角,而後扶著林一夏重新躺下。
看著江痕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林一夏忍不住有些好笑,她說:“沒事,不用那麼小心,我只是可能懷孕了,又不是半身不遂。”
江痕伸出手輕輕的颳了刮林一夏的鼻子,說:“不許亂說話!”
林一夏撇了撇嘴,說:“不是吧,你這麼迷信!”
“無關迷信,只是不想你有任何不好。”江痕說著,掀開被子,也躺到床上,想伸手抱林一夏的時候,想起林一夏懷孕了,他怕壓到林一夏的肚子,只能改為握住林一夏的手,又覺得有些不夠,便握起林一夏的手背,放在唇邊吻了吻。
林一夏被江痕的話和江痕小心翼翼的愛護的動作弄的心裡特別感動。
江痕就是如此,其實他很少會說那些海誓山盟的話,但是他會用實際行動讓自己知道,他對自己的愛遠比轟轟烈烈的海誓山盟遠要讓她安心的多。
林一夏故意逗江痕,“愛妃,想不想來一炮?”邊說林一夏邊伸手去摸江痕性感的腹肌和人魚線。
江痕被摸的呼吸都有些重了,他按住林一夏的手,用略帶嘶啞的低沉嗓音開口道:“夏夏,別亂動!”
林一夏看著江痕,說:“哎呀,愛妃不願意啊?是不是覺得白打炮心裡不爽啊?這樣吧,朕最近國庫充盈,給你一百塊錢,來一炮怎麼樣?”
江痕一頓,林一夏以為江痕會說別鬧了之類的話,結果江痕卻說:“我沒有那麼廉價!”
林一夏說:“那就兩百,怎麼樣?”
江痕開口:“一口價,五百。”
林一夏膛目結舌,“我去,這麼貴!”
江痕十分淡定的說:“不貴了,像我這麼帥身材又好的,五百你上哪找去?”
林一夏說:“那算了,太貴了,等降價了我再來翻愛妃的牌子!”
江痕眉頭跳了跳,問:“降價?你當我是大白菜?”
林一夏被大白菜三個逗樂了,她說:“你不是大白菜,你是香蕉!”
江痕:“?”
林一夏慢悠悠的解釋道:“裡面外面都很黃,哈哈哈哈哈!”
江痕湊到林一夏唇上親了一口,用特別蠱惑人心的聲音說:“我還以為你在說某個地方像香蕉!”
這下輪到林一夏傻眼了!
我去!這真是人外有人,黃上有黃啊!
不過,更黃的還在後頭呢!
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