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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白倒是很欣賞她了,起碼在這個時候,她還是理智而鎮靜的。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啊。
許少白也開始好奇,斯冠群會怎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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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棟小樓的,在出門的時候,蘇瑞又給安雅打了個電話,這一次電話的內容直接而斷然。
“我要見他。”
如果她冒冒失失地去見斯冠群,一定會被擋在法院外,她的時間不多,她只能走捷徑。
而且……安雅是知道的吧?
安雅一早就知道斯冠群在密祜,知道了許少白其實並沒有時間離開,雖然蘇瑞在電話裡這樣的哀求她,倘若安雅成心不讓蘇瑞知道這一切,她不會將這個地址告訴她。
所以,蘇瑞突然有一種感覺:安雅是希望她與斯冠群見一面的。
很多事情,如果不見面,即便放下了,也是一個死結,只有在最極端是選擇與矛盾下,將對方傷得體無完膚,他們才可能真正放下,不是麼?
雖然,蘇瑞不知道許少白到底在做什麼,又有什麼會危害到斯冠群的性命安全,然而,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就是兩個選擇:樂樂,以及斯冠群。
她要見他,求他救樂樂,只有這個目的,也只能是這個目的。
果然,安雅在短暫的沉默之後, 終於應允:“我來安排,你現在來法院門口來。”
蘇瑞結束通話電話,她能聽到自己清晰的心跳聲,她叫來計程車,在奔赴法院的路上,蘇瑞一直看著後視鏡,看著後視鏡裡的自己:她的臉色是蒼白的,頭髮也亂糟糟的紮成了一個邋遢的馬尾,衣服還好,只是太過隨意了,在分開了兩個多月後的重逢,她狼狽依舊。
而那個人,也身陷囹圄。
物是人非,便是這種感覺麼?
安雅被沒有失信,蘇瑞從計程車上一下來,便看見了她:自從上次安雅在她的沙發上大醉一場後,也是許久未見,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位麗人,似乎又恢復了從前的幹練利索,一套深色的職業套裝讓她的身姿筆挺而窈窕。
見到蘇瑞,安雅大步迎了過來,然後冷淡地停在了她的對面,“在見斯總之前,有兩件事,你需要注意。”
“恩。”蘇瑞點點頭,沒有半句辯解。
“第一,他現在是自願被軟禁,旁邊沒有士兵,但是,整個會晤過程會被監視,所以,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有任何過度親密的舉動或者表情,當然,最好也不要激動。”安雅公事公辦地交代道。
“……好。”蘇瑞的腦子裡始終盤旋著“軟禁”兩個字的字樣是,無論什麼要求,都會言聽計從。
“第二,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現在是莫梵亞的未婚妻,是你兒子的母親,在做任何決定之前,想一想這點。”安雅看著她,鄭重其事地強調道。
蘇瑞一怔,隨即哂然,“我不會忘記的。”
她任何時候都不可能忘記自己的位置,作為女兒,母親,未婚妻,他也有自己的許多責任,那些責任呢,早已如呼吸般如影隨形,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拋棄?
安雅是在擔心什麼呢?
擔心她會和斯冠群重歸於好,然後,來一個監獄大逃亡嗎?
蘇瑞突然覺得很好笑,這樣的事情,放在五年前,她是做得出來的,即便是現在,也許頭腦發熱時,也是會做的,可是,斯冠群會做麼?
那個人,是如此冷靜,計算著每一步每一個人,他會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