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碧草。顯然在和男子鬧變扭。
“公子,你為什麼——”金德不滿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曹煉,顯得很是不解。公子看到煙火千里加急運功趕過來,第二次救了個素未謀面的女人,還讓自己給她包紮,上藥。公子還讓出自己專用的汗血寶馬。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男子捋了捋衣袖,打斷他。
將翠草遞給手下:“她怎樣了。”
正說著,曹煉忽然睜開朦朦朧朧雙眼。只是一瞬間,羸弱就一掃而光。
那種近乎天生的敏銳警戒,帶著濃濃殺氣,包裹鋒利精光直面而來。在發現自己渾身疼痛,無法動彈後,依然存活後,曹煉更驚異發現,眼前這個男子居然又是那個在古道口一招封殺幻月宮的神秘人。
“是你,救了我?”她微微含頜側目,想不明白眼前男子的意圖。
“當然,除了我們家公子,還有誰能用這通天功夫,把你從懸崖下救下來。”
玉面男子微微一笑:“看來,姑娘已經沒有大礙。殺氣還是這樣十足,呵呵。”
“不勞費心。”曹煉淡淡一句,刀刃上的生活,本來就是她的全部。
“你這人,我們公子兩次救你,這樣不知好歹——”金德怒火從生。蹭的起身。
“我又沒哭著,喊著。求你們家公子,救我。既然是你們樂意救我,這便不是買賣交易,我更不欠你什麼。”曹煉懶懶斜著杏眼,暗自運功,發現身體完全骨折不說,情花劇毒更是擴散厲害,經過這次折騰,恐怕進一步深入。連四肢力氣都無法恢復。
“你——”金德氣得呆住。
玉面男子冰藍的雙瞳,漸漸泛出高深莫測的寒光,手中微微搖動扇風,驟然一收,停住。
“姑娘,來這赤雪峰,是求生,還是求死。”
她冷冷冰哼:“生亦何歡,死亦何懼。”
男子嘴角邪魅的上揚,看似在微笑,手中把玩的摺扇卻隨同他面容一般幻像萬千變動,白衣飄飄,卻又邪魅妖孽無比。
就像櫻花樹下一襲落英中,鋒利冷峻的冰山,包裹著白色的霧氣。
“如果我能幫你解開身上的毒?又如何。”
只不經意的一句,卻如一枚炸彈,投入曹煉心中,激起千層波瀾。
她足足愣了半響才回過神,情花劇毒,這個制約她身體甚至情感的東西,她實在太想要除掉了,可所有古籍都沒有解藥的痕跡。這個很大。
在熾天使裡,她自問現代醫學知識排名第一,下毒解毒更是傲視世界。可這麼多天下來,對於這個情花毒,還是一無所獲。
更何況,恐怕眼前這個男人沒有這麼簡單,單純的幫助自己,曹煉漸漸冷靜下來。
口氣平穩:“我這毒。是治的了病,治不了命。”
“哦,看姑娘殺伐果斷。難道還信命理之說?”他眼眸手中輕輕一彈,山中飄落的野花,如同一顆流星,墜向遠方。
金德點點頭,拉著倔強的寶馬遠遠走開去守衛。
曹煉看著天空,曾經她一點也不相信命,曾經自己發誓要改變自己貧寒,低賤,任人擺佈的命運。
(化妝品;。
狠妃·正文 69、章
但世事輪迴,她掌握了殺伐的能力,還是擺脫不了老天的戲弄,這或許就是說的要認命吧。
避開男子銳利目光,她低低說:“情花劇毒,滅情絕欲,不存人道,武功盡失,我越是掙扎反抗,受到傷害越大。這些難道不就是命嗎?”
玉面男子忽然哈哈大笑,手中摺扇狂風般像空中舞去,頓時漫天花雨,吹亂了她的髮梢,更將她的心凌亂了。
“哈哈哈,情花劇毒?不過爾爾。如果你所謂的命就是這些。那我告訴你,那麼眼前就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