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
秦仲海心道:“好小子,這裡定有些古怪,且待我察看則個。”他貼在牆上,將耳孔靠在壁上,緩緩發動神功,便想偷聽裡頭的聲響。
秦仲海師承“九州劍王”方子敬,主要承習的是一套“火貪一刀”,卻不曾學過楊肅觀“達摩天耳”的手段,此時兩邊隔著厚牆,便仗著自己多年的內功修為,竭力朝內聽去。
只聽那女子道:“我好想您……這麼多年來,我每日每夜都好想您。”聲音高亢,似乎頗為激動。只聽一名男子嘆道:“唉……這許多女人之中,只有你最好……”那男子話聲低沉,似乎中氣不足,跟著是一陣摟抱親吻的聲音。
秦仲海心下一凜,想道:“好啊!這妃子偷人!”他嘿嘿冷笑,不知哪跑來的野男子,色膽包天,居然不顧九族親友的性命安危,卻來這禁宮玩樂。
又聽那女子道:“今日我可以多留一會兒,先喝了這些熱湯吧,可別再瘦了。”接著傳來一陣喝湯的聲音。
秦仲海心下暗笑,尋思道:“好小子,這等虛弱了,還來玩殺頭的淫樂?”耳聽那人大口喝湯,又想:“看你前頭吃補,後頭榨出,還不一樣白搭?”
喝了一陣湯後,卻聽兩人低聲交談,語氣又快又急,秦仲海竭力聽去,卻聽不出所以然。只是那人聲音著實虛弱,絕非練武之人,秦仲海心下暗喜,想道:“還好不是老子的手下偷人,不然那可會株連禍結,連老子的腦袋也保不住。”
他正待再聽,忽然又有腳步聲走來,這人腳下快急,卻沒發出什麼聲響,秦仲海心下一凜,知道有高手來了,當下雙足一點,便又飛回樑上。
過不多時,只見一人匆匆走來,這人面擦白粉,嘴唇兀自塗得紅亮,正是薛奴兒到了。
秦仲海心下暗罵:“卻說哪隻狗子教唆通姦,原來是這混蛋!這老小子哪裡不好安排姦情,卻搞到老子的地盤來,真他媽的欠殺!”
薛奴兒守在畫前,過不多時,竟然盤膝坐下,只見他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好似在運功打坐一般。秦仲海眉頭一皺,此刻若要離殿,卻已不可得了。他心下慘然:“這老王八蛋坐在這裡,卻要我如何出去!他兩人在裡頭風流快活,我卻要蹲在這大梁上發呆,真是豈有此理。”
果然那對男女戀姦情熱,足足搞了一個多時辰,只把秦仲海蹲得頭昏眼花,兩腿痠麻,想要脫身出去,卻又忌憚薛奴兒武功了得,自己若貿然一動,立時便會給他知覺,當下只有屏氣凝神,心裡千百遍地催促這對男女早些完事。
便在此時,忽聽外頭幾人奔了進來,紛紛叫道:“秦老大!快點起床啦!”秦仲海心下一喜,知道是屬下前來尋找自己,薛奴兒聽得這幾人叫喊,當即面露殺氣,哼地一聲,便走了出去。
秦仲海見機不可失,連忙從大梁躍下,跟著從視窗跳了出去。
他從花圃穿身而過,緩步走回仁智殿門口,只見薛奴兒正自疾言厲色的數說自己手下,神色甚是憤怒。秦仲海哈哈一笑,假作不知情,走上前去,笑道:“薛公公,我這幾個手下又怎麼啦?惹得你這般生氣!”
薛奴兒臉上青氣一閃,厲聲道:“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他們說要過來找你?”
秦仲海笑道:“我方才去茅廁出恭了,公公有什麼事嗎?”
薛奴兒神情緊張,尖聲道:“那……那他們怎會說你在仁智殿裡睡覺!”
秦仲海伸了一個懶腰,道:“我剛拉完了屎,心情不惡,這才要來睡。”說著打了個哈欠,便要往裡走進。
薛奴兒大驚,急忙攔住,叫道:“走開一點!這裡不準進去。”
秦仲海心下暗笑,想道:“這老狗子準是沒讀通金瓶梅,這拉線的烏龜豈能這般幹法?這不是欲蓋彌彰嗎?該要這般說:‘哎呀,這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