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微卷起,但能看得出來時間並不久遠。
“這是延西將軍聯絡部下時才會用到的訊號傳訊方式,整個西塔國只有延西將軍一個人會解這個碼,可就在幾天前,這個碼被人解開了。”
在這個人人都離不開光腦的年代,針對光腦的侵略手段層出不窮,因而延西才會選擇用這樣一種原始的方式傳遞訊號,因為就算傳遞出去了,不是延西部下的人也看不懂其中的訊息。
維爾希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他費盡千辛萬苦拿到了解碼訊息,就是為了引延西上鉤,看看延西到底是誰,結果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既然你這樣說,那就證明你心裡已經知道是誰了?”蔣英語氣不辨喜怒。
維爾希優雅一笑,“當然,畢竟我的人,可是被延西襲擊過,並且當時傷亡慘重,要不是看在我們兩國之間關係的份上,我絕對不會就這樣罷休。”
“延西將軍,事到如今,你還要再繼續裝下去嗎?”維爾希攬住了身旁的oga,看似力道非常輕,但只有鬱淨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分量。
說完維爾希的目光看向了蔣千昭,一字一句地對著對方道:“我把我弟弟嫁給你 ,就是兩國重歸於好的證明,可是你傷了我那麼多伽馬國的侍衛,這筆賬,我們怎麼算?”
話音一落,四下譁然。
此刻鬱淨已經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出來,這一刻全場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蔣千昭一個人的身上,驚訝、不解,甚至是還有恐懼的情緒。
沒有人不明白延西這兩個字的分量,在過去的那些年裡,延西這個名字就意味著勝利。
他的死亡就像一顆璀璨的流星,短暫地照亮了西塔國黑暗的天空,無比直白地告訴了人們,這樣的人在西塔國,是留不住的。
鬱淨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他的身體正在止不住地戰慄,原來蔣千昭就是延西……原來他就是自己那個已經死去的前夫……原來,是他把自己帶了出來。
原來,他們相識於那麼久的以前,那些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懷疑和誤解在這一刻轟然消散,僅剩的是洶湧到止不住的愛意和疼惜。
他還有很多很多的話想和蔣千昭說,但是在這一刻,他連一個音節都無法發出。
蔣千昭並未注意到鬱淨,他粲然一笑,果然該來的還是躲不掉。
說著他慢慢起身,周身的氣質在瞬間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內斂、成熟,甚至是富有攻擊性。
蔣千昭的目光輕飄飄地掃視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睛,最後又落在老皇帝那雙驚懼交加的表情上,悠哉悠哉地欣賞了一會兒。
“諸位垃圾們,好久不見,我是延西。”
【?作者有話說】
蔣某終於,終於掉馬了!!!
“只有我能救他”
“延西?延西將軍不是在七年前就死於車禍嗎,怎麼可能?”四下已經有人竊竊私語起來,但更多的還是震驚。
蔣千昭是誰?他可是整個西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