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進右耳朵出。
此時的alpha全然不知身後一個男人正靜靜站在後面,看向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這就是貴國alpha的素質?”蔣千昭的聲音很輕。
維爾希笑了,他看著蔣千昭的神色意有所指:“這算什麼,曾經你的oga遭受到的和這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什麼意思?”蔣千昭語氣陡然變得森寒。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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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他已經死了”
鬱淨全然不知身後的暗流湧動,更不知道在維爾希話音剛一落下,蔣千昭那極為陰沉的神色。
他上下打量著面前躺著的alpha,心裡想著該從哪裡給這個混蛋致命一擊。
半晌過後,他笑了,笑容出現在這張顯得有些不搭的臉上,像是整個人都在發光。
鬱淨側身經過剛才那位被嚇得發抖的oga,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著:“我會把他綁在你能看見的地方任你處置,他是死是活,全憑你意願。”
話音一落,oga的瞳孔猛地張大,手指都在不受控制的發抖,沒有人知道他這一刻究竟受到了怎樣的衝擊,面前這個和他一樣的oga將他二十多年來建立的世界觀撕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透過那條口子,他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從未見過的,讓人忍不住流淚。
鬱淨沒有多餘的心思幫助oga平復心情,他點到為止,看向一直隱藏在石柱後的蔣千昭和維爾希兩人。
蔣千昭的狀態看起來有些奇怪,當鬱淨視線和蔣千昭相對時,幾乎要被其中的黑暗吞噬。印象中,他不是沒有見過蔣千昭這樣的時候,對方上一次露出這種表情,正是在他和蔣千昭決裂的那天下雨天。
像是花費了極大的力氣,蔣千昭將實現從鬱淨身上移開,整個人散發著沉悶又陰冷的氣息。
維爾希眉眼彎了彎,見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事不關己地離開了場地,只剩下鬱淨一個人莫名覺得有些茫然。
和維爾希拜別,蔣千昭一直沉默地走在鬱淨身旁,他也不說話,只是寸步不離地跟在鬱淨身後,亦步亦趨。
身旁有不少人看見鬱淨本來想前來搭訕,卻都看見蔣千昭那張死人臉望而卻步,這倒也為鬱淨省了不少事。
直到周圍的人沒有那麼多的時候,走廊上漸漸只剩下了鬱淨和蔣千昭兩個人。
蔣千昭就在這時猝不及防地開口了:“這種事情以前也很多嗎。”
明明是問句,蔣千昭卻用陳述的語氣說出。
鬱淨一頓,很快想到了他所指的事情,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維爾希又和你說什麼了?”鬱淨第一反應掃視了周圍,看到周圍沒有監控後才放下了心來。
“他們還做過更過分的事情。”蔣千昭說。
“他的話你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