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有這種是非不分的子民。”蔣英的聲音聽起來涼薄無比,他平生最痛恨的事情就是有人挑戰他的權威,延西是這樣,蔣千昭是這樣,鬱淨是這樣,所以他們一個人都活不了!
就在蔣英即將扣動扳機之時,一個聲音忽然插了進來。
“慢著!”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了看臺之下,他隻身一人站在蔣英的面前,氣度不凡,渾身上下帶著肅殺氣息。
“鬱淨啊,”蔣英一笑,“看來你不用死了呢,蔣千昭。你的oga來了。”
說著,困住蔣千昭的枷鎖鬆了,蔣千昭從十幾米高的地方落了下來。
他在空中調整著姿勢,哪裡還有之前被挾持時奄奄一息的模樣?可是蔣英現在的目光都聚焦在鬱淨的身上,並沒有發現這個異樣。
鬱淨餘光一直注意著蔣千昭的動靜,見到對方活蹦亂跳一點事兒都沒有的時候,心中終於放了下來,但一股無名怒火從胸中竄了上來。
落下來的時候,蔣千昭那張沾著血面容 與鬱淨對上,兩人對視,看見鬱淨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神時。
蔣千昭心說:不好,要完蛋了。
【?作者有話說】
蔣:完蛋了裝過頭了玩脫了死定了,老婆生氣了怎麼辦?
“留下的人只能是你”
“鬱——”蔣千昭盯著那張被鮮血糊住的臉,朝著鬱淨走去的時候,鬱淨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蔣千昭:……
“是啊,我不過來,都不知道我竟然犯了這樣大的錯誤,甚至讓你不惜殺掉西塔國的第一位將軍。”鬱淨面露譏諷,渾身上下什麼武器都沒有帶,單刀赴會站在蔣英的下面。明明是站在下方的人,蔣英卻感受到了一陣難以忽視的銳意,這種感覺,他只在延西的身上見到過,君王的直覺不會有錯。
倒是他一直都小看這個敵國派來的質子oga了。
蔣英一怔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話題怎麼往蔣千昭的身上引走了?這並不是他樂意見到的,蔣英定了定神,很快重新拿回了話語的主導權。
“如果偷養私兵都不算什麼罪名?那乾脆這個皇帝的位置也給你坐坐?”他一拍桌案,武器嘩啦一片掉在了地上。
“私兵?我哪裡來的私兵?”
“地下賭場不是你養私兵的地方?你打著開設賭場的名義,隱藏身份在地下潛伏了這麼多年,事情暴露後,你又逃回了伽馬國,今天不論你是什麼身份,都必將死在西塔國的法律之下!。”
“那這也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抓蔣千昭?!”鬱淨的語氣突然凌厲起來,眼中寒芒乍現,“還是說,只是想隨便藉著我的名義除掉所有看不順眼的敵人?想把七年前發生的事情,再演練一遍!”
鬱淨的話音剛一落下,蔣英面色上閃過一絲慌亂,就連蔣千昭也意外地看了鬱淨一眼。
有時候在極為默契的兩個人之中,不用多說,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