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慢慢浮現,隨著腥臭味一點點在周圍加重,吞嚥聲從頭頂上方傳來。
蔣千昭回頭,只見那頭野獸不知什麼時候去而復返,此刻正站在自己的背後,那被擠得看不清眼睛的頭,臉上浮現出貪婪的神色,幽綠色的涎水已經在地上彙集了小小的一灘。
蔣千昭:……他就知道鬱淨不會就那樣善罷甘休。
蔣千昭在心中無聲地嘆了口氣,再次睜眼時,那些異樣的情緒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蔣千昭極為漠然和冷靜的眼神。
好久沒動過手了,他活動活動了手腕,看著面前比自己大了幾倍的敵人,緩緩勾起了唇角。
沒過多久,蔣千昭便趕上了三人的隊伍,在靠近的一瞬間,鬱淨便捏住了鼻子,嫌棄道:“你這是在哪裡滾了一圈,渾身上下的腥臭味。”
就連那位oga看向他的目光也隱隱約約帶著嫌棄的神色。
蔣千昭保持著微笑的表情,自己這一身正是斬殺那頭野獸時沾染上的血液。
“沒什麼,剛才一不小心被貓撓了,掉在野獸的屍體裡了。”蔣千昭站在鬱淨身旁,將沾滿野獸鮮血的那隻手藏在後背。
“小心點兒。”蔣萊並不關心自己這個弟弟,只是隨口吩咐了一句,也並未細想這野獸遍佈的地方是哪裡來的小動物。
不過也還好他們之間的距離夠遠,不然蔣萊怕是會發現異樣。
也沒有人注意到一直站在蔣千昭身旁的鬱淨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微微閃爍。
有了蔣千昭這一身血液,野獸彷彿是嗅探到了某些危險的氣息,一路上也沒碰到幾個野獸。
“再這樣下去,我們怕是拿不到很好的名次。”蔣萊面色有些不好看,原本的計劃是想透過這次機會和鬱淨打好關係,從而對付蔣千昭,誰知道蔣千昭居然會在其中橫插一腳。
幾人稍稍修整,鬱淨和oga留下來看守剩下的物資,蔣萊和蔣千昭則尋找一些能夠引燃的物品來生火。
鬱淨閉著眼睛,靠在牆上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而一道視線始終在鬱淨身上打量,徘徊不去,他不禁睜開了眼,看著蔣千昭帶來的那位oga。
“你有事嗎?”
oga似是沒想到鬱淨竟然會主動找自己搭話,一時間漲紅了臉龐,又鼓起勇氣對著鬱淨道:“你就是千昭哥哥的oga?”
鬱淨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我不是誰誰誰的oga,我叫鬱淨。”
“噢,我叫白羅。”oga眨了眨眼睛,同時餘光還在觀察著鬱淨的反應。
“嗯。”鬱淨隨意應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他雙手隨意墊在腦後,樣子十分散漫。
看見這個反應後,oga有些失望,蔣千昭求婚之後,他曾調查過oga的身份,但顯示對方只是一個暴發戶家裡的oga,白家雖然說不上大富大貴,但自己也是貴族出來的孩子,身份怎麼也會比一個暴發戶要高。
他並不缺錢,但是在聽說蔣千昭要參加這次‘絞殺’計劃後,便暗地裡留心了很久,天知道他是怎麼打通關係才拿到蔣千昭身邊的位置。
“你不像是一個oga。”白羅忍不住開口道,“千昭哥哥從來不會喜歡你這樣的oga。”
“噗嗤。”鬱淨笑了,他坐起身來,重新看著面前的oga,認真道,“我不像是一個oga?那你覺得一個oga應該是什麼樣子?”
白羅漲紅了臉,“反正不會是你這種樣子。”雖然面前的oga幾乎是他見過oga裡面長得最好看的一個,但舉手投足之間卻沒有半點oga應有的模樣。
“行吧。”鬱淨莞爾,他挑了挑眉,“那你們千昭哥哥,喜歡哪樣的oga?”
“我曾經和千昭哥哥見過幾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