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追了上去。
這也更加說明了來人的身份,伽馬國大皇子——維爾希殿下。
親自把鬱淨送進了手術間,顯示正在手術的燈光亮起,蔣千昭深吸一口氣,目光陰冷地看向後一步到門口的維爾希。
“貴國的安保系統在整個世界上來看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啊。”蔣千昭諷刺地勾起了唇角,“不像是安保,甚至不如我們西塔國的保安。”
饒是維爾希聽到這句話心裡再怎麼不舒服,都得把這口氣嚥下來,畢竟人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事的,他沒有理會蔣千昭的諷刺,“我已經立即派人去查關於襲擊者的訊息了,相信不久以後——”
“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蔣千昭打斷了維爾希未說完的話,他指了指緊閉上門的手術室,“唯一的一個證人在裡面,生死不明,想好怎麼收場了嗎?維爾希殿下。”
維爾希眉頭微微擰起,派出去探查的人還沒有訊息,對方是誰、隸屬於哪一方勢力都還不明晰,要是鬱淨真的死在了裡面,會有很大的麻煩。
兩個人站在手術室門口靠著牆,雙方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因為到了現在爭執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不管對於哪方來說,證人的死亡都會帶來巨大的麻煩,讓本就簡單的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化。
維爾希有些煩躁,他很想做點什麼來發洩一下,但整個醫院都是監控,恐怕他剛發洩沒幾秒,第二天整個伽馬國都會是關於他的熱搜,所以他只是面色不虞地等待著,等待著手術室的結果。
耳邊傳來一聲輕響,一股菸草的香味傳來,余光中瞥見蔣千昭半倚靠在牆上,一隻手夾著菸捲正在吞雲吐霧,就在這時維爾希突然心中一動。在他印象之中,不論是蔣千昭還是延西都從來沒有過這種愛好。
“原來二殿下也會抽菸麼?”維爾希問。
蔣千昭懶得理他,這種毫無意義的機鋒就好像是在問他現在在幹什麼一樣愚蠢。
“剛才二殿下的反應很快啊。”
“只是比你快一些。”
維爾希說:“看不出來,殿下抱人還挺習慣的。”
蔣千昭掐滅了菸頭,冷眼瞥向維爾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你是想暗示什麼?你想說我和那位oga關係匪淺?還是說我們倆有不可告人的青色交易,他拿自己的性命冒險就是想在你的面前演一齣戲?”
蔣千昭竟然直接回應了自己,這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不等維爾希繼續說話,蔣千昭便譏諷道:“你這想七想八的心思如果能有一半用在你們國家,伽馬國也不至於落後到這種地步,就算是比你更蠢,我也犯不著拿一個重要證人的性命去冒險。”
話說到這個份上,連維爾希都不好再開口,這個傳聞中的將軍還真是像很多年前見到的一樣,傲慢、盛氣凌人,一點虧都不願意吃,維爾希放心了些許,沒有變化就是最好的助力,當年他能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