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和受傷的表情。
“是,當然是。”蔣千昭皮笑肉不笑,差點被這句“老婆”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可是我獨一無二的oga,是我的老婆,我不照顧你照顧誰?”
蔣千昭在二皇子的位置上二十多年,還沒死,就是因為他深諳偽裝和誘捕的道理。對待敵人,就要像情人一樣小心仔細,先卸下對方的心理防線,然後趁著對方全心全意相信他的時候,一口咬重他的要害,這是不動用任何武力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
他給過鬱淨離開的機會,是鬱淨糾纏他不放,那就別怪他下手狠心一些了。
這場關乎於博弈的遊戲,先動情者輸。
想清楚這一點,蔣千昭不僅僅對於鬱淨的條條命令都遵守。現在鬱淨哪怕是想要天上的星星,蔣千昭都會幫他摘下。
“休息休息,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蔣千昭端詳著鬱淨的臉色,見對方吃下藥之後,身上的味道果然淡了不少,親眼見著鬱淨睡著,蔣千昭便離開了鬱淨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鬱淨是被一陣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吵醒的。
他走出房門,宮殿的空地處停著一架體積並不大的直升飛機,直升飛機之上印著屬於西塔國皇室的logo。
“起了?收拾收拾,準備走。”蔣千昭幾乎是全副武裝,一副特質的面罩戴在頭上幾乎遮住了他的整張臉。
“帶你去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蔣千昭語氣篤定,鬱淨人還未清醒,便被拉上了直升機。
螺旋槳的聲音啟動,等到人完全清醒的時候,人已經在上千米的高空之中,白雲似乎就在手邊,一片又一片,看不清實景,但太陽就在視線的盡頭,一眼就能看見。
距離上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象,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鬱淨並不清楚蔣千昭打的算盤,但在看見這樣的情景時,心情還是不自主地明媚起來,連帶著在一旁的蔣千昭都順眼了不少。
“接著。”蔣千昭突然朝著鬱淨拋了一套衣服,“快點換上,要到了。”
鬱淨雖然不知道蔣千昭打的什麼主意,但還是換上了衣服。
蔣千昭站在他面前,替他扣好頭盔上的鎖釦,隨口問道:“恐高麼?”
“嗯?沒有。”
“好,一會兒你跟著我,我們跳下去。”
“嗯好,嗯??什麼!!!”鬱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跳傘!?”
蔣千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明晃晃的就是三個字,“不然呢?”
鬱淨深吸了一口氣,胸腔久違地跳動,作為伽馬國的皇室也是oga,這是第一次參加這種alpha的運動。
非常激動,但也有些緊張。
“你會嗎?”
“當然會,一個有名的紈絝怎麼可能連這都不會。”
說是一回事,但當直升機的門開啟,而自己面對數千米的高空時,他還是非常爭氣的腿軟了。
但下一秒,蔣千昭手臂環住了鬱淨,兩人被牢牢綁在了一起。
“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