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昭的暗示後,他整張臉猛地漲紅,呆呆的,卻說不出半句話語,看著漂亮又可憐。
像是雄性生物在佔有自己的領地,蔣千昭將鬱淨沾染上自己的氣味,又目光帶著威脅地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
這既是對他們的威脅,也是對鬱淨的保護,在高階alpha資訊素的面前,任何其它低階的資訊素都無法再留下印記,即使沒有進行臨時標記,也足夠震懾其他的alpha了。
換句話說,在蔣千昭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沒有任何一個alpha,能接近鬱淨。
蔣千昭肆無忌憚的態度極大地激怒了黑袍人,男人立即起身,拿起一旁的長鞭,重重打在蔣千昭身上,又下令將蔣千昭關押,為他設定了重重防線。
蔣千昭悶哼一聲,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過是撓撓癢。
像一隻正在開屏的孔雀,蔣千昭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騷包的氣息,血液的點綴,反而使得他整個人更為妖冶。他用指腹擦去濺在臉上的鮮血,對著鬱淨欠欠地笑了一下,“不用綁我,我可以自己走。”
沒過多久,鬱淨便也被人以“請”的方式,帶離了蔣千昭。
說是請,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監禁。
“鬱先生,您的房間在這裡。”黑袍人的手下用黑色的眼罩矇住了鬱淨的眼睛,將他帶離了原地。
道路坎坷不平,閉著眼睛走路並不好走,鬱淨好幾次差點摔倒,同時他感受到自己被帶進了某間封閉的房屋,並且靠腳程估計,距離蔣千昭還很遠。
再次被摘下眼罩,自己已經被帶到了一間泛颼颼冷氣的屋內,四周皆是用鋼板豎起的牆壁。
“您還有什麼吩咐嗎?”黑袍人的手下作出了“請”的手勢,恭敬道。
鬱淨一言不發,黑著臉,他盯著那人帶著面具的臉,裝作非常憤怒一般,眼中不悅的情緒非常明顯。
這分明就是變相的軟禁!
那人欠了欠身,讀懂了鬱淨的意思,卻沒有作出任何的回應,便離開了房間。
鬱淨關上了門,將頭貼在門上,直到門外的腳步聲消失不見,鬱淨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在他們以為自己只是個普通的oga,對自己並沒有很大的防備。
在反覆確認整個房間之中並未安插機械電子眼後,鬱淨匆忙走到洗手間,對著洗手池吐出一個小小的晶片,那晶片還帶著血絲。鬱淨開啟水龍頭,將上面的血跡沖洗乾淨,卻一不小心對上了鏡中的自己。
白皙的臉上紅了整整一片,而嘴唇微微腫著,連鬱淨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這幅扮相真的很有情澀的意味,就這一眼足以讓鬱淨回想起剛才的情形。
在事情發生之前,兩人沒有過任何的溝通,他不知道蔣千昭到底要做什麼。不過在蔣千昭貼進自己的一瞬間,他眼中的震驚並不作假,但當蔣千昭撬開他牙關送進晶片的時候,鬱淨便瞬間理解了蔣千昭的目的。
他順勢而為,配合蔣千昭演完了這一出精彩的戲,他們是演員,那群alpha們不過是被愚弄的觀眾。
alpha佔有慾的舉動,有心的保護,還有那份篤定的信任和默契始終在鬱淨眼前盤旋,以至於他始終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鼻尖彷彿還縈繞這似有似無的龍涎香味,攪得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安寧。
鬱淨忽地坐起身體,用手捂住了自己仍在砰砰作響的心跳。
這只是演戲而已、演戲而已,鬱淨反覆平復著心中的躁動,將這句話在心中反覆默唸。
不知過了多久,睏意終於襲來,鬱淨緊緊攥著那枚晶片,幾乎就要跌進潮溼的夢鄉。
就在這時,忽然整個樓房紅光閃爍,將黑暗的房間照得詭異,鬱淨的身影在鋼鐵製成的牆壁之上無限拉長,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