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不對勁?”閆至陽問道。
“去年的時候,老太爺的身體就不太行了。大少爺天天忙得不在家,更沒空管這些。至於二少爺,他自己身體也不好,更顧不上。姑爺又跟大小姐關係不好。”陸芒嘆道。
“其他兄弟姐妹呢?”我心想你們這幾個家族裡的人不都是好一大家子在一起過麼?
“那些表小姐少爺們平時也都不在家,大家都上班,其實有的也不住家裡,來回不方便。”陸芒說道:“常年在老宅的,只有大少爺,二少爺跟大小姐。姑爺以前當然也是經常回來,現在搬出去了。”
“難怪沒人發現。”閆至陽嘆道:“我猜陸大小姐是撞了邪。但是這個邪氣很特別,並不是單純的鬼附身,好像是一絲一縷滲進了面板裡似的,總之看不真切,但是感覺不太好辦。”
“什麼?!”陸芒吃了一驚:“大小姐常年戴著辟邪護身的玉佛墜子,那還是玉柒爺送的呢,怎麼會沾染了邪氣?”
閆至陽說道:“水滴都能石穿,玉佛這東西,想必陸大小姐也不會記得天天隨身帶。即使是每天都戴著,但是邪氣就像是水滴一樣,還是能夠入侵人體。現在的問題是,陸大小姐去年夏秋的時候到底遭遇了什麼,或者遇到過什麼麻煩?”
陸芒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帶您去問問姑爺。姑爺被二少爺勸回來了,估計這會兒在樓下呢。”
閆至陽點頭道:“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暫時的,就算是二少爺也不要說。”
陸芒問道:“這是為什麼?二少爺為人不多話,安安靜靜的,也跟大小姐最親。我覺得告訴他倒也沒什麼。免得他一直不知道怎麼個情況,總是擔心。”
閆至陽擺手道:“不,這件事最好不要告訴他。等我查清楚了,再說。”
陸芒想了想,便答應了。
隨即我們仨下了樓,果然見樓下大家正聊天,主要是安慰那暴躁如男版郭芙蓉的秦夏生。
在大家的比比下,秦夏生總算平靜下來,往嘴裡接連灌了兩杯茶,像是滅火似的。
閆至陽將秦夏生叫到院子裡,問陸晚晴去年夏秋的時候,是不是出過什麼意外等等。
結果秦夏生就開始回憶,開始說陸晚晴的各種優點,甜蜜的小事,以前生活種種,兩個人以後美好的計劃,說到後來我忍不住打斷說,要不你倆就別離婚了,復婚吧。
沒想到秦夏生卻抹了把臉,嘆了口氣,對我說:“還是離吧,這娘們和以前比變太多了。”
我頓時滿臉黑線。
閆至陽說道:“我是認真問你,你這位夫人,可能是有問題。所以希望你好好回憶一下。”
秦夏生這才認真想了半晌,沉吟道:“怪事的話——你說我們挖到一箱子袁大頭,算是怪事不?”
“什麼情況,具體說說。”閆至陽說道,摸出他那隨身攜帶的蘇煙,順便從我口袋掏出他那打火機【特麼的當我是方便袋了】,遞給秦夏生一支,倆人點上開始嘮。
這事兒好像是從去年年初開始。秦夏生有個朋友,朋友是泰安附近溫家村的人。
年初的時候,朋友結婚,就請秦夏生去老家婚宴。
於是秦夏生就帶著陸晚晴去了。婚宴之後,當天晚上,朋友請秦夏生夫婦等幾個好朋友吃飯,同時說起自己老家蓋新房的時候,居然在地下挖出了128枚“袁大頭”,也就是民國時期發行的有袁世凱頭像的銀元。
突然冒出這麼一大筆橫財,家裡人,還有村委會,都介入了對銀元的爭奪,並引發官司紛爭。128塊銀元,就像一大塊石頭砸進了溫家村安靜的一潭池水中,激起無數漣漪。
這批銀元不知道哪兒來的,就算是無主物,而自己發現了這批銀元,對於無主物,誰佔有誰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