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著同樣的臺詞。
而田靜自然也如卓子強所料的那樣,轉身飛快地離去,根本不聽卓子強的解釋。
等卓子強回過神來追出去後,才發現田靜已坐上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你們兩個是幹什麼吃的?田靜來了你們怎麼不趕快對我說一聲你們是真笨還是裝笨”
當卓子強在門外對著劉小磊和葉楚楚吼叫的時候,辦公室裡的兩個人也是各有悲喜。
賀家濤這時候忽然來了精神,如同叫了*藥般亢奮無比,他指著門外的卓子強對鄭秀蓮說:“你看看,你看看他算什麼東西,不就是有倆破錢嗎你看看,你可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腳踏兩隻船,誰知道他同時腳踏幾條船……”
鄭秀蓮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陣莫名的失落感充斥著她的心房,使她全身無力,懶洋洋地,象是身體中被抽走了什麼似的,空蕩蕩的沒有著落。
卓子強,終究不是自已的緣份嗎?
這個原本不顯眼的小男生,不經意間就成長為一個神秘而優秀的大男生,就在她覺得自已發掘到了一個發光珍珠的時候,卻意外發現,這顆珍珠已經被別人握在了手裡。
這種感覺,真是好難過。
“我早就看出來這小子不地道,給你說過好幾次你都不相信我的話,看看,應驗了吧這就叫做日久見人心,秀蓮,到最後你會發現,還是我對你是最真心的……”
“住口”鄭秀蓮與從門外氣沖沖闖進來的卓子強兩個人同聲打斷了賀家濤的喋喋不休。
賀家濤看著卓子強陰冷的目光,強作鎮定,他看了一眼鄭秀蓮,挺了挺胸,昂然道:“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有個保鏢我就會怕你在這南溪地界,還沒有幾個我怕的人不信的話,你儘管放馬過來試試”…;
卓子強一擺手,示意劉小磊過來,說:“把他扔出去”
劉小磊剛剛被老闆聲色俱厲嚴斥了一頓,正找不著出氣口,聽到卓子強的命令,兩步竄到賀家濤身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這一抓,那真是忍悲含恨,加上他那非人的力量,一下子就把賀家濤疼得直冒冷汗,如果不是當著鄭秀蓮的面,可能他早就叫苦連天了。
“噝……”賀家濤牙關裡硬擠出來一絲冷氣,顫聲道:“你;你幹什麼?哎,輕點兒”
劉小磊這一抓,估計他這胳膊上早已出現了五個青紫的指印,能捏彎鋼管的握力,豈是這賀家濤能受得了的?
被劉小磊看似輕輕一帶,賀家濤兩腳踉蹌,緊隨著他就出了房門,他覺得如果走得慢些的話,說不定這胳膊馬上就會斷成兩截了。
既然老闆的命令是扔,劉小磊自然不敢抗命,特別是看到老闆情緒極度失控,幾乎處於暴走的狀況之下,他的動作更是不敢有絲毫水分。
所以,賀家濤是真真正正地被扔了出去。
“咣鐺”一聲,賀家濤被劉小磊拋到了路邊隔離用的欄杆上,撞翻了一長溜的護攔。
而賀家濤則連連翻了幾個滾,仰面朝天躺在了馬路上,跌得鼻青臉腫,額上還破了一大塊皮,血流了滿臉,看起來狼狽不堪。
“吱嘎”一聲,一輛小車停在了離賀家濤僅一步遠的地方,從車上下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他走到車前,指著賀家濤就罵上了:
“**你這小癟三,還想訛你大爺我是咋地?你也不看看爺是誰?要死死遠點敢粘上我這車上一滴血,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賀家濤被劉小磊這一扔跌得七葷八素,全身無一處不疼痛難當,想站起來都艱難,耳邊忽又傳來這番言語,胸中一陣翻湧,差點沒背過氣去。
我堂堂賀少,這輩子啥時候有過這等待遇
(新年最後一天,海盜船也達到了三十萬字,在此感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