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禁臠罷了!你這樣子的身子,只能和男人做,又怎麼能和女人結婚生子!”
原來是在公報私仇。
“你說話呀!”見自己的羞辱並沒有讓他有多大的反應,慕容昭陽吼道。
“陛下要臣說什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是天經地義的嗎?而且臣的房事似乎不在陛下的管轄範圍內吧?”東方笑雙手肘部撐在床上,上半身半坐地看著慕容昭陽。
“啪!”
慕容昭陽又狠狠地摑了他一巴掌。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更何況是一個一再騎在他頭上放肆的人。
東方笑被打得嘴唇都破皮流血竟還在笑。
“隨便你怎麼說,你以為以前得罪了朕,朕會那麼善罷甘休嗎?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朕是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尊,天之驕子,翻手為雲,覆手為魚,你不過是朕欽點的一個小小的狀元罷了,朕要殺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上次只是朕一時婦人之仁,只罷了你的官,沒要你的命,你還當自己是什麼東西!”
說著慕容昭陽那手直往下滑,玩弄著他敏感的地方,東方笑從喉嚨裡發出嗚咽的聲音,但並不開口,只咬緊嘴唇,直到血都流了下來,仍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慕容昭陽見此,更加重手的力道,一定要他叫出淫浪的聲音;東方笑硬咬著牙,對他的凝視和動作仍然只有不屑可形容。
慕容昭陽火氣更大,他冷笑的表情如惡魔一樣,“你還以為朕治不了你?你等著瞧,朕要你叫得比……朕往常還要更浪更賤,讓你清楚明白你才是一個要人騎要人壓的賤貨!”
考慮到自己的武功並不如面前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若是他什麼時候後悔了一個認真地反抗起來,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又要吃虧——幾次前車之鑑便是教訓,慕容昭陽把掉到地上的衣服揀起來,把東方笑的雙手分開,在床柱上綁了個結實。接著又到房角的一個櫃子底下的第三格抽屜裡拿了個小瓷瓶出來,又回到床邊。
注視著慕容昭陽完成一連串的動作,東方笑心裡不禁呻吟一聲——怎麼又是春藥呀,來來去去還真的一點創意都沒有,比方說他就不會精進一點自己的技巧呀!不過自己光看著他也已經很有慾望了的,也不必春藥吧,他不知道用多了會不舉的嗎?
但現下看慕容昭陽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東方笑可不想再忤逆他了,這皇上脾氣大得很,就算他會武功臉被打也是很痛的。
“知道這是什麼吧?”
乖乖地點點頭。
知道,那是就算貞節烈婦用了後也會像淫娃蕩婦般發騷淫浪的媚藥。這可是已經被皇上尋花問柳用得家喻戶曉了的,甚至連隆盛朝的三歲小孩都知道了的常識,他堂堂一個狀元又怎麼會不知。
“知道這是什麼吧?”
乖乖地點點頭。
知道,當然知道,那是就算貞節烈婦用了後也會像淫娃蕩婦般發騷淫浪的媚藥。這可是已經被皇上尋花問柳用得家喻戶曉了的,這是連隆盛朝的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常識,更何況他堂堂一個隆盛朝的狀元又怎會不知。
只是但願第二天那裡不要太痛太累就行,至少要下得了床才行。閉上了眼,東方笑有了壯士斷腕般的決心。
下一刻,一具火熱的軀體便壓上了他幾乎不著一縷的身子,在這秋夜裡卻是特別溫暖。只是動作若是更溫柔些就更完美了,可是那人正在氣頭上,又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只知發洩般地撫摩著這具誘人而白皙的軀體,那吻也如狂風暴雨般地狠厲,幾乎似啃齧般地能咬得人淤青破皮,愣是似東方笑這般練武的人也對肌膚之痛毫無辦法,只能咬牙忍痛才能不叫出來。
漸漸地,那人的動作慢了下來,一隻大手撫上了身下那處脆弱而私密的地方,若有似無的碰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