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準就好起來了。
“我們試試那個。”奧祖說。
“大哥,哪個?”穆寶問。
“就是我們——”
“我願意!”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我什麼都願意!”
奧祖事先申明:“你知道的,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治療,我不會胡思亂想,你也不能胡思亂想。”
穆寶說:“嗯,我明白,大哥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好。”
奧祖讓穆寶坐到他的腿上,他們面對面,方便交流想法,他說自己可能有時注意不了力度,希望穆寶能夠及時反饋,他會努力完善自己的拙劣手法,當然,他已發揮出自己的最大本事,當他意識到療效甚微這個殘酷事實的時候,他立馬安慰穆寶,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任何治療都是循序漸進的,今晚不行,還有明天,還有後天,以及後天的後天,總有一天能行。
穆寶撲進奧祖的懷裡,緊緊抱住奧祖,哽咽道:“一直不行怎麼辦?”
奧祖沒穩住,直接栽倒在了床上,他伸手摸到了穆寶的光屁股,連忙幫對方提上褲子,他說:“別擔心,我會幫你的,直到好起來。”
第二天早上,奧祖醒來的時候,穆寶還趴在他身上,跟個螃蟹一樣,把他牢牢盤住,他連翻個身都很艱難,老實說,昨晚是他太縱容了,現在他很後悔,他們實在不應該這樣睡覺,容易擦槍走火搞出問題。
好比此刻,雖然穆寶不行,可他身體正常,是能在清晨支稜起來的。
奧祖小心翼翼挪開穆寶的手腳,獨自去到衛生間,他從鏡子裡驚愕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兩個不明痕跡,顯然不是被蚊蟲叮咬所致,根據他的經驗,初步判斷為吻痕。
自己身上為什麼會有吻痕?
奧祖納悶極了,用手慢慢摩挲一遍又一遍,他認真回憶昨天晚上,睡覺時,穆寶確實在他身上拱過一會兒,在他耳邊哽咽碎碎念,畢竟是兩人之間的近距離私語,有些身體接觸磕碰,確實難以避免,加上他當時在思考如何合理安慰穆寶,所以沒怎麼在意,可能穆寶就是趁著那段時間,在他身上拱出了問題。
奧祖心情複雜,他皺起眉頭,心想得想辦法遮住,把衣領立起來。
穆寶跟到衛生間,站在門邊。
“大哥,你在幹什麼?”
“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奧祖從鏡子裡審視著穆寶,僅從對方的表情裡瞧不出任何異常,他保持著相對的冷靜,試探性地說,“你睡覺挺不老實的啊,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動作。”
“大哥,是我昨晚踹到你了嗎?”穆寶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奧祖,“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奧祖掰開穆寶的手,他轉過身:“我說過的吧,你已經長大了,不要隨便抱我,被人瞧見了像什麼話。”
“大哥,你為什麼要生氣。”
“我沒生氣。”
穆寶說:“你生氣了,所以才會不高興,我感覺得到。”
奧祖說:“沒有的事。”
“是因為昨晚我親了你嗎?”穆寶不解地問,“明明是你給的機會啊,你為什麼當時不推開我,是你先勾引我的,我沒開玩笑,你的生氣根本就是不講道理。”
奧祖被氣到了:“我什麼時候勾引過你!”
穆寶說:“每天,時刻,還有現在。”
“你再說一遍!”奧祖猛然把穆寶摁在盥洗臺上,檯面光潔,水不留痕,如果換成奧什說出這些混賬話,他早就開始動手教訓了,但他對穆寶始終下不去手,片刻過後,他慢慢鬆開穆寶,說:“抱歉。”
“大哥,你要去哪裡。”穆寶慌忙起來,他抓住奧祖的衣襬。
奧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