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從穆寶的手裡抽身,他覺得時刻如膠似漆,有諸多不便之處,但穆寶喜歡這樣,因此他很無奈,心想自己又沒長翅膀,不可能鬆手就飛了,他蹲到地上,晃起對方的手商量道,“給點兒自由。”
“自由?”穆寶疑惑極了。
奧祖說:“這樣就跟戴手銬沒區別了,我是什麼囚犯嗎?”
穆寶瞬間失落了:“我們交往的時候不可以牽手嗎?”
“可以。”
“那就沒問題。”
“但一直牽著,就很不像話了。”奧祖說,明明談的是戀愛,卻把自己搞成囚犯了,講點道理。
穆寶問:“難道你想牽別人嗎?”
奧祖說:“我哪有機會去牽別人。”
穆寶突然笑了起來:“所以大哥,你欠缺的只是機會吧。”
“或許,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
沉默片刻後,奧祖選擇暫時委曲求全:“是我沒表達清楚,我是想說,不如換隻手牽。”
西方元在穆寶身後五米遠的地方徘徊,與穆寶保持距離很重要,但監視叛徒的動向更為重要,儘管他倍感煩惱與焦慮,面臨海風縮頭縮腦,一旦想到待會兒要乘船就忍不住眩暈嘔吐,但他依然覺得自己的形象莫名高大,因為他肩負著本次任務的重任,要將海戈靈這個叛徒的一舉一動都記錄下來。
【作者有話說】
現在對內容的稽核管控越來越嚴格,大大降低更文魚望,其實我一直有發文後再校對一遍的習慣,但稽核改版後,修改一次就要重新列入稽核隊伍,如果以後出現什麼錯別字,不是我不想改,而是太麻煩,望寶貝們海涵!
他們在等一艘名為「湳風奧古斯都」的郵輪開航,船票上寫的三點零十五分。
因為欠缺休息,穆寶有些犯困,雖然他對本次路線規劃的認知較為淺薄,但這並不屬於他負責的範疇。
與他們同行的還有神女塔的霍執行長與財務長,據二人所言,他們也要乘坐奧古斯都號前往一座島上開會。
登船時,穆寶在人流中發現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身影,他心裡陡然感到一陣惡寒,主動鬆開了奧祖的手。那個女人是狄格林上校的啞巴女僕,對方的出現,瞬間勾起了他那段時間的灰暗回憶。
西方元的暈船反應,直接蓋過了穆寶的反常。
海戈靈說:“小船也暈,大船也暈,吃了暈船藥還暈,八十歲老奶奶都比您健朗。”
西方元反嗆道:“你見哪個老奶奶背幾十斤的東西登船?”
“老奶奶才不會讓自己受這種罪,”海戈靈調侃道,“您把全部家當都帶上了?”
西方元以吐回答。
海戈靈想幫西方元拎揹包,但被拒絕了,自我化解尷尬後,他依然是一副好脾氣:“其實艙內很平穩,和陸地上沒區別,您就當夢一場。”
西方元說夢個屁,他想衝著海戈靈翻白眼,但為了大局他選擇忍耐,他寧死不願意接受叛徒的幫助,對海戈靈的敵意就快全部顯露在臉上,他選擇靠在杜蒙身上,他和杜蒙同為嚮導,在建立友誼這方面,有著一定的天然優勢,再加上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