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歐靜玲徹夜看顧,她餓了,歐靜玲立刻變出一桌香味四溢的美食,就連她小學時期的啦啦隊服,都是歐靜玲親手為她縫製的。
她有這樣的好繼母,也難怪父親願意將過去的回憶全鎖在自己的記憶深處,而鮮少對她們母女倆提起。
父親應該是不想破壞這樣幸福美滿的溫馨家庭吧!
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父親拼了命保護的這個家庭,卻讓一場意外拆散得支離破碎。
霎時,耳邊彷彿又傳來尖銳的煞車聲、破裂聲……還有母親的尖叫與父親驚慌的吶喊……
“不要!我不要!”谷月寒抱著頭拼命搖晃,只希望那一幕幕血腥的畫面能從腦海裡除去。
“糟了!”雷夕恆見谷月寒開始驚慌,連忙將她從沙發上拉起,轉身便往樓上客房而去。
“等等!你要把谷小姐帶到哪裡去?我還有事情沒說完。”方律師不知道谷月寒為何突然尖叫起來,更不明白雷夕恆的舉動,只好快步跟上。
“別跟來!”
雷夕恆回頭便是一喝,聲調之嚴厲直逼家中最嚴肅古板的雷旭,教方律師嚇得一拐一愣地,只能站立原地不動。
望著雷夕恆與谷月寒的身影消失在二樓轉角,雷以秋和雷熾才把方律師拉回座位上。
“方律師,現在你對月寒說什麼都沒用的啦!她受到父母車禍去世的刺激,導致嚴重的記憶和語言障礙,所以呢,你只要把事情告訴我們就行,我們會找機會轉告她的。”
說罷,雷以秋徑自搶過方律師手裡的檔案開始翻看了起來。
“等等!那個是遺產繼承的相關檔案,除了本人不能公開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否能信任。”
方律師急著想搶回去。卻被雷熾攔下來。
“放心好了。就憑著雷迅集團的招牌,你多少可以相信我們一點吧?”雷熾瞧著方律師,示意他繼續解釋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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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律師掙扎了好一會兒,猶豫著到底該不該對眼前這群人說明。
他知道雷迅集團享有好名聲,也大略對他們家族的幾個兄弟略有耳聞,但是這件事關係他未來的生計,可是千萬大意不得。
但是依目前情況看來,他除了將事情告知這群人之外,似乎也無法可想,因為剛才谷月寒的情況他也看見了,她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更別提其他的。如果情況如雷以秋所說的那般嚴重,那麼要等到谷月寒完全恢復,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而他完成工作的日子也就遙遙無期了。
深思之後,方律師點點頭應道:“好吧,那麼這件事就請各位暫時保密,等到谷小姐恢復精神後,我會親自再向她解釋一次的。”
“知道了,繼續你剛才沒解釋完的吧!”雷以秋把檔案擱圓桌上,問道:“我想知道,這份遺產的繼承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條件?或者說,還有其他繼承人?”
雷旭僅是瞟了雷以秋一眼,沒有多加攔阻他的問題,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四弟想問的是什麼。
事實上,連他都不得不懷疑,谷正關與歐靜玲的死,是否牽涉到遺產繼產的問題。
“根據資料,塔恩·艾理斯先生只指名要由谷小姐來繼承,倒沒說什麼特別的條件,而其他繼承人的話……除了谷小姐外,還有一位。”
“那個人是誰?”雷旭忍不住發問。“原本應該有兩位的,他們都是谷小姐的表兄,也就是珍·艾理斯小姐的二位兄長的獨生子,但是其中一位在一年前去世了。所以目前只剩下另一位,也就是卡納·艾理斯先生。”
“卡納·艾理斯嗎?”
雷旭與雷以秋同時陷入沉思當中。
“那麼,那個人知道月寒小姐的事情嗎?”雷熾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