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做白斬雞的事都知道了。
既然這樣,她應該明白了我的心意。
紀明薰心裡浮現一個很不好的念頭。她知道我心意後,今早卻不在這裡等我。只有一種解釋:這是客氣禮貌的婉拒,正如我對一些女性表示拒絕的方式,她在躲著我。
想通這層,他的心沉到谷底。不管什麼生意。都能嘗試各種方法盡力爭取。最後即使爭取不到也沒關係,換一樁便是。可是她不行,她只有這麼一個,爭取不到,其他任何事都沒了意義。
突然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