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族見狀,便道:“要不,我晚上再多做一盤,給二嫂送一盤嚐嚐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啥大家都光看不收藏呢,實在是不明白呀!
☆、血案
薄暮時分,趙氏果然又煎了滿滿兩大盤槐花粉,對丈夫道:“你送一盤給二嫂去!”
江老四點了點頭,端了一盤,來到院子裡。
此時鄭氏還在院子裡忙碌著,那滿樹的槐花已經被她孃兒三個鋝得差不多了,光麻袋就裝了整整三袋子。
見小叔子端了一大盤食物出了門,鄭氏忙問:“老四,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啊!大嫂,這是你弟妹用槐花做的一道菜,想著二嫂一向喜歡吃她做的菜,便給她送一碟子去!”
鄭氏聽了,頓時升起滿腔不快,便道:“我也喜歡弟妹做的菜呀,你們怎麼不送我一盤呀!”
江老四看了看地上的槐花,心中也很是不爽,便道:“二嫂家裡沒槐花,做不出來這道菜,大嫂你家可是多的是槐花,只需用山芋粉煎些就是了,何須我們送!”
聽了小叔子的話,鄭氏將臉一板:“老四,你說話含沙射影的什麼意思!”
“大嫂,我做兄弟的,跟嫂嫂說話,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隨口說說罷了!”江老四說完,便端了槐花粉徑直走到難屋去了。
這裡鄭氏卻越想越不是味,她一向是個眼裡揉不下半點沙子,不肯吃半點虧的人,如今小叔小嬸居然當著她的面送東西給陳氏,而不給她,在她看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越想越生氣,她便站起身來,也不鋝槐花了,直接便來到北屋。
北屋的廚房裡,趙氏已經掌了清油燈,飯菜擺了一桌子,和公公婆婆圍坐在桌前,等著丈夫歸來,一起吃飯。
見鄭氏一腳跨了進來,趙氏忙讓座:“大嫂,來的正好,坐下一起吃飯!”
“老大家的,你弟妹今兒弄了新鮮菜,你坐下來嘗幾塊吧!”丁老太也招呼道。
鄭氏看了看桌上那盤金黃油亮的槐花粉,冷笑一聲:“弟妹,你可真會想著法兒做菜,跟你二嫂一樣,都是心靈手巧,不像你大嫂我,粗粗笨笨的。”
“大嫂過獎了,也不是什麼好菜,也不難做,只是吃個新鮮好玩意吧了!”
“哪裡!這莊子裡,也就弟妹你一人能想得起來這般做菜,不過,以你二嫂的聰明勁兒,大概也能想起來,咱們家這妯娌幾個,你們都是聰明的,就多我一個蠢人,笨人呢!”
聽了此話,趙氏開始覺得不對味兒了,她淡淡問:“大嫂,什麼叫就多你一個蠢人,笨人,我可不明白!”
“你怎麼會不明白呢!我這個大嫂,一向是個不中用,不招人待見的主兒,別人不明白,弟妹你心裡還能沒數嗎!”
“大嫂!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含沙射影的!”
“我說——老大家的,你家晚飯還沒做吧!你呀,早該乘天亮時做好,現在黑燈瞎火的,你還是不去,怎麼盡跟弟妹說這些有的沒的呢!“丁老太見大兒媳像是來找茬的,便咳嗽了一聲,輕聲道。
見婆婆也來插嘴,護住老四媳婦,鄭氏心中更怒,便冷笑道:“婆婆好偏心,我不過跟弟媳開個玩笑,您就上前替她說話!她是您兒媳婦,難道我家孩子爹就是大路上撿來的?抱來的?不是你肚皮兜出來的嗎!”
聽了這番不倫不類的話,丁老太氣得聲音都發抖了:“老大媳婦,你便是這般跟婆婆說話的嗎!”
江老頭也氣得滿臉通紅,只是礙於自己是公公身份,不好說媳婦什麼,才沒有插嘴。
趙氏見此情形,生怕鄭氏氣著婆婆,便道:“大嫂,你有話不妨直說,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就成!”
鄭氏瞧著趙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