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們想展現自尊,你又何必為她們擔心。”南曄不悅的看著不請自來的南靖,甚至連車伕都找他找上朱門居,擾人清靜。
“她們是婦道人家,如煙又生得年輕貌美,若是在路上出事,我們怎麼向莊家交代呢?再說今天這事會變成這樣,你也脫不了干係。”南靖看著南曄搖頭。
這個異母弟弟即使懂得愛人,但除了他在意的人之外,旁人對他,仍是生死無關己事,冷血得很。
“是又如何?我獻個殷勤,她就自投懷抱,能怪得了我?”南曄冷笑睨他。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有道義上的責任。”南靖不再和他抬槓,又轉頭吩咐車伕。“你現在就去找福伯,要他派幾名護院隨你去找莊姑娘,一定要保護她,直到她們家的人來為止。”
“是。”車伕領命退了出去。
南曄懶懶的瞥南靖一眼,不怎麼和善的說:“事情辦完,你可以請了。”
“我來是找喜月,又不是找你。”南靖無視他倏忽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