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看上去年歲並不久,就像是剛被人放在了那個地方一般,而將這封信放在這裡的人,無疑就是維爾希。
他究竟有什麼用意?
鬱淨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他攔住了蔣千昭想要開啟這封信的動作。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雖然還不清楚維爾希到底是什麼打算,但這無疑是針對自己和蔣千昭的一個陷阱。
腦子裡剛閃過這個念頭時,鬱淨自己都禁不住一愣,什麼時候維爾希的每一個舉動在自己眼裡都成為這樣別有用心的證明的呢?
但維爾希瞭解自己,鬱淨也同樣瞭解維爾希,他不會無緣無故地留一個信封在這裡,敘舊就更不可能了。
鬱淨有時候甚至都會懷疑是不是隻有自己有小時候的那段記憶。
“這是一個陷阱。”鬱淨緩緩說。
話音剛落,腦海中突然閃過什麼,鬱淨馬上反應過來一件事情,他和蔣千昭對視一眼。
“這裡沒有監控。”鬱淨說。
“他已經很久沒有派人監視我們了。”沒有人能夠躲過蔣千昭的感覺,如果有人跟隨,蔣千昭一定會是第一個發現的人。
但現在維爾希這樣的行為,除了對鬱淨的控制有著絕對的信心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已經發現自己和蔣千昭已經相認。
這是在不算一個很好的訊息。
誰也不知道維爾希究竟佈下了一個怎樣的局。
鬱淨在蔣千昭的雙眸中看到了同樣的凝重。
他緩緩將手中的信封開啟,果不其然,鬱淨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地名,看見那個地名時,鬱淨幾乎感受到自己後頸上腺體的劇痛。
這股巨痛強行將他的理智拉了回來。
感受到了鬱淨的異樣,蔣千昭敏銳地詢問:“怎麼了?”
鬱淨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後,他對蔣千昭說:“這是我……分化成為oga的時候所在的醫院,伽馬國皇家醫院。”
而這行地址下面,還有一行極為容易被人忽略的小字。
“oga發情紊亂症,不是意外。”
這是維爾希的字。
“蔣千昭。”鬱淨一陣心慌,他下意識地抓住了蔣千昭的衣服。
感受到了oga心中的不安,蔣千昭將鬱淨擁入懷中,鬱淨的頭靠在蔣千昭身上,後背被一下一下地拍著。
鬱淨已經可以完全確認這是維爾希針對自己的一個陷阱。
皇家花園的一切幾乎是衝著自己一個人來,鬱淨沒有辦法再將這歸於一個意外,維爾希也知道不可能找出那樣一個兇手。
於是乾脆以這個理由編造了一個針對蔣千昭的陷阱,而誘餌正是自己。
維爾希知道什麼才能吸引到自己,而這個誘餌,也足夠有分量。
蔣千昭心裡很清楚,哪怕是過去兩人在生死一線的時候,鬱淨也極少露出這樣茫然而無措的表情。
此刻他對鬱淨的心疼已經超過了任何的情緒。
鬱淨吸了吸鼻子,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你不該來這裡,這是我和維爾希之間的事情。”
蔣千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