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無比珍稀的物品,甚至是當成一種發洩星欲的奢侈品。
但這裡是地下賭場,他從不慣這些狗alpha們的臭毛病。
鬱淨斜睨一眼地上還在抽泣的oga,“你要和他走?”
還坐在地上的oga抽噎道:“不……不是的,是這位先生強制要帶我走……”
“這位先生,賭場也有賭場的規矩,您聽見了嗎?”鬱淨把玩著從口袋掏出的小刀,擦乾上面殘留的血跡,斜斜靠在吧檯上看向沙發上的人。
身側立即有懂眼色的保鏢開始清場子,這是他們老大想要動手的徵兆。
很快場地中心便只剩下了幾人,鬱淨使了個顏色叫人把那位坐在地上的oga也帶走了。
“知道我們少爺是什麼人嗎!”與他一同的公子哥兒忍不住了,“他肯紆尊降貴來你賭場是給你添面子!誰不知道你這賭場老大的身份是怎麼來的,還不是靠賣pi股,你個下jian玩意兒,還高貴起來了!連個賣pg的都捨不得給!”
“阿曹。”蔣千昭語氣稍稍重了些,但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太晚了。
下一個瞬間,鬱淨手中的那把飛刀精準無誤地貫穿了他的整個手掌。
“啊!!!!”悽慘的叫聲蓋過了賭場一切的喧鬧,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鬱淨身上,包括那位少爺。
“啊,不好意思,我們賣pg的人就是這樣沒素質。”鬱淨緩緩開口,語氣平靜,慢步走過去一把抽出釘在男人手掌上的餐刀。
刀肉分離,“噗嗤”一聲粘黏著血肉,男人受到劇痛渾身顫抖,怒目而視看向鬱淨,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卻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了。
“呵。”蔣千昭笑了一聲,眼睛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笑意卻並不達眼底。
“如果我說一定要帶走他呢?”
“那就只能讓先生您留點兒什麼再走了。”
蔣千昭聽懂了話裡的暗示,正因聽懂,他少見地升起了幾分新奇。他隨意撕下一塊布料,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又扔在一邊,語氣有些玩味,“留在哪兒?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嗎?”
他有些認真地看向鬱淨,問道:“那我不想帶走他了,我想買走你,可以嗎?”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另一杯酒,走進鬱淨,接著手腕一傾,淡色的酒液染溼鬱淨白色的襯衣,露出微微的肉色。
酒液有幾滴濺在他的嘴邊,他眸色微深,盯著鬱淨舔乾淨了濺到嘴邊的幾滴酒液,接著發出一聲喟嘆。
“好甜。”
這是情色意味極足的一次暗示,鬱淨面具之下的表情不辨喜怒,好久沒有人這樣對他了。
鬱淨只是很簡單地看了他一眼,接著毫無預兆地伸出手,扇了他一巴掌。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包括那位少爺。此時他有些狼狽地偏著頭,黑色的髮絲微微凌亂,臉頰之上赫然浮現著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鬱淨捂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