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個地方瞥了一眼,眼神中戲謔的意味無比明顯。
鬱淨笑了,他調整著姿勢,在水下與蔣千昭面對面坐下,支著頭看著對方,眼神像是在邀請,“怎麼樣,你要來嗎?”
alpha不語,oga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在勾引他,對方越是勢在必得,蔣千昭心中越是有些微妙的不自在,好像是鬱淨篤定了自己一定會上鉤。
於是蔣千昭伸手勾住了oga的後脖頸,做了他一直以來想做,卻又沒機會做的事情。
手指壞心眼地在腺體上轉了轉,又壓了壓,這一壓,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鬱淨的眼睛在剎那間變得溼潤,空氣之中白茶的濃度直接升高,溺得人想要沉在其中,長醉不醒。
蔣千昭滿意地看著鬱淨變得越來越迷離的眼神,開口道:“謝謝,但是我並不想來。”
鬱淨的神色冷了下來,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桶涼水,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滿足oga的產品層出不窮,他犯不著和一個x無能的人在這裡糾纏。
想明白這一點,鬱淨扶著兩邊的乾脆利落地起身,流水順著線條流下,沒入浴缸之中。
鬱淨撩起貼在身上溼淋淋的衣服下襬,長腿一邁,走出了浴缸。衣服下襬被扯起,終於露出了oga側腰之上黑色的紋身。
蔣千昭隨意一瞥,可就是那一瞥,他怔住了。上次兩人親密的時候燈是關著的,一片黑暗,因此蔣千昭只是知道鬱淨側腰上面有一個紋身,但是別的他便不知道了。
鬱淨紋在側腰上面的,是一個時間。而且那是一個蔣千昭無比熟悉的時間,幾年前延西將軍徹底從人們視野中消失的那一天,正是這一天。
鬱淨腰上的時間,是延西的忌日,也是自己死亡的忌日。
過往的回憶如同呼嘯而來的火車將他吞沒,如同無數的雙手將他拉進深深的沼澤,蔣千昭有些喘不過氣來。
“將軍!有人要害您!”
“將軍快走!這裡有我們頂著!”
“快走啊!他們要來了,再不走就沒時間了!”
“您一定要隱藏身份,徹底忘記過去,然後好好地活下去,這是我們這些老部下們唯一的心願。”
“只有先徹底放下過去,才能好好地活著啊。二殿下,您受的苦,我們都知道。”
後來一切都很明晰,直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舉國哀悼,延西將軍的死亡在西塔國掀起了軒然大波。那個替死的屬下永遠死在了那一天,同樣犧牲的,還有他剩下的幾十名老部下。
但無人知道,就在那一天,病種多年的西塔國二皇子蔣千昭身體漸漸痊癒,重新出現在了眾人視野之中。
蔣千昭死盯著鬱淨側腰的那片黑色的紋身,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聲道:“抓到你了。”
眼中的不明情緒在層層堆積,蔣千昭忽然收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想看鬱淨哭泣、求饒,想看他崩潰,淚水決堤。
“等等。”
驟然聽見蔣千昭在叫自己,鬱淨猝然回頭,卻只看見蔣千昭不知什麼時候從浴缸之中站起了身體,流水順著大理石塊一般完美的肌肉流下,又經過大腿,匯入流水。
蔣千昭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
眼前忽然被那有些駭人的東西閃到了眼睛,鬱淨一時間竟然生起了有些懼怕的情緒,但現在已經晚了。
蔣千昭長臂一伸,直接將人撈回了浴缸之中。
接下來的一切彷彿是沉溺在了瘋狂而荒誕的夢境之中,鬱淨已經不記得具體發生了什麼。
腦海之中那些事情如同照片在腦海中片段式的回放,那雙在夢中出現會使人臉紅心跳的手,幾乎走遍每一個角落,燎出點點火星,將理智焚燒殆盡。
而當鬱淨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