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地就想往後退,可他生生忍住了。
“什麼事?”鬱淨淡定地詢問。
“去吃飯。”蔣千昭回答,這也是他來找鬱淨的原因,最近幾天鬱淨完全躲著他,他根本沒有接觸鬱淨的機會。
至於為什麼躲著自己,蔣千昭隱約能猜到一些,但並不是很確定,既然鬱淨不想說,那麼他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用,我吃過了。”鬱淨準備關門,可蔣千昭卻用手抵住了門。
蔣千昭似笑非笑:“是蔣英,他說要給‘絞殺’計劃的第一名頒獎,邀請我們去參加宴會。”
鬱淨看起來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沒有拒絕,畢竟離婚最缺的是什麼?是錢。
但很快他就為自己這個決定後悔了。他低估了蔣英偏心的程度,也高估了蔣英的腦子。一進場,各種若有若無的窺探視線朝著二人投來,有些帶著打量,更有一些確是帶著惡意的眼神。
“聽說你們拿了第一名?”一對鬱淨並不認識的夫夫站在了兩人面前,看打扮是西塔國的貴族,那位oga正用挑剔的眼光看著鬱淨。
“一個oga和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物皇子,不過是投機取巧搶走了大殿下的一半積分而已。”alpha表情鄙夷。
此時鬱淨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哪裡是頒獎儀式,分明就是一場鴻門宴。
既然這樣,也怪不得他嘴下留情了。
“你誰?”鬱淨打斷了對面。
蔣千昭在一旁提醒:“這是絞殺計劃積分排名在咱們後面的一對夫夫。”聲音不大也不小,卻剛好能讓在場的幾個人聽到。
“哦~”鬱淨裝作恍然大悟,“原來是手下敗將。”
“你!不過是投機取巧拿來的第一名。”沒有哪個alpha受得了這樣的嘲諷,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oga。
“投誰的機取誰的巧?”
“當然是大殿下——”
“大殿下親口和你說的?”
“大殿下寬宏大量,當然不會和你們一般計較。”
“也就是他自己還什麼都沒說,你們夫夫倆擱這裡又唱又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搶了你們的第一名。”鬱淨冷笑,“誹謗西塔國皇室子弟是什麼罪名?”
“按照律法,應該先罰薪水,再停職半年。”蔣千昭適時回答。
“那就按照律法辦吧。”鬱淨下了定論,夫夫倆一唱一和,輕飄飄幾句胡就給面前的兩人定下了罪。
“你!”那對夫夫氣急,不過是說了他們幾句而已,以前也有不少人明裡暗裡諷刺過蔣千昭,難道這個廢物皇子真的能對他們動手?
求助的眼神朝著蔣萊看去,可在這種事情上一向與蔣千昭不對付的蔣萊竟然移開了視線,裝作沒有看見一般。
連蔣萊都沒有管,那麼其他人更不可能灘這潭渾水了,紛紛眼觀鼻鼻觀心裝作很忙的模樣。
沒一會兒,那對夫夫便被西塔國管制員拉走了。
這個小插曲對鬱淨並沒有造成很大的影響,只是兩邊看向兩人的眼神更加謹慎了,一路上竟然沒有任何人再來搭話。
說話之間,華麗的宮廷奏樂響起,蔣千昭帶著鬱淨跳了整場第一支開場舞。還記得兩人上一次在這裡跳舞的時候,彼此之間相互猜忌、忌憚,沒想到只是過去了幾個月,他們之間的關係竟然能到這樣的地步。
一跳完,鬱淨便鬆開了拉著蔣千昭的手。
又過了好一會兒,各貴族和世家寒暄結束,整場宴會終於來到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隱隱集中在兩人身上,等著蔣英即將發號施令。
“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在‘絞殺’計劃中,英勇無比,為西塔國的建設和維護子民安全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