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跟在蔣千昭身後,腦子不住地在轉,直到頭突然撞上了什麼,全是肌肉,撞得他頭有些疼。鬱淨抬頭一看,蔣千昭倚在門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鬱淨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跟著蔣千昭進了他的房間。
“怎麼?要跟著我進房間,現在不躲我了?”
鬱淨一陣頭皮發麻,自己這幾天的舉動都被看在蔣千昭的眼裡。
但只剩下著一種辦法了,鬱淨微微有些臉熱,大不了丟一次臉。
蔣千昭不問,他不說;蔣千昭一問,他驚訝。死不承認,蔣千昭又有什麼辦法?
鬱淨理直氣壯起來,“躲?為什麼要躲你。”一個閃身,鬱淨無比自然地溜進了蔣千昭的房間。
“你幹什麼?”蔣千昭來了興趣,自從那件事情過後,幾乎很少看鬱淨這樣主動,原因不外乎是那一個。
但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就算鬱淨說破腦袋,自己也不會同意。
“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談談那件事。”蔣千昭房間陳設很簡單,甚至都沒幾把座椅,鬱淨便找了個小沙發坐下。
“不可能,說過了,那太危險了。”蔣千昭脫下身上的衣服掛在一邊,如同漢白玉一般的肌膚暴露在了鬱淨面前,肌肉塊塊分明,既不誇張又顯得有力量。
鬱淨喉嚨一緊,差點沒說出話來,好半晌他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風險和利益並存,這值得冒險。”
蔣千昭找了一會兒,視線之中沒找到換上的衣服,便先坐在了床上看著鬱淨。
“對於我來說,已經離開的人,沒有活著的人重要,值得你冒險,不值得我冒險。”
鬱淨一愣,心中湧上了複雜的心緒。那些事情他並沒有完全告訴蔣千昭。比如說,他有一種直覺。現在這個oga保護基地的總秘書長,可能是個熟人。
鬱淨有些語塞,就在這時,視線之中卻忽然閃過一抹白色,那是蔣千昭平常在家裡換上的衣服,被自己擋在了身後。
鬱淨忽然靈光一現。
“真的不行嗎?”鬱淨的語氣之中罕見地帶上了一抹可憐。
“不行。”
鬱淨忽然起了身,緩緩走到蔣千昭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蔣千昭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很快這個預感便成了真。
因為,鬱淨,竟然,坐到了他的腿上!還是張開的那種!
蔣千昭:!!!!!
鬱淨雙手輕輕環過蔣千昭的肩,屬於oga的資訊素止不住地竄進蔣千昭的鼻腔,他伸出手,又緩又重地摸上了蔣千昭的喉結,又在那顆小痣上重重地停留了一會兒。
“真的……不行麼?”鬱淨語氣漫不經心。
“不行。”此刻,蔣千昭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微微的啞意。
鬱淨手上的力氣加重,但轉而攀上了蔣千昭的肩,將他輕輕推倒,蔣千昭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倒在了床上。
此刻的姿~勢已經不能用曖昧來形容,簡直就是,難以啟齒。
“還不行嗎?”鬱淨眼神定定地看著蔣千昭。
此時蔣千昭已經說不出話了,好歹是血氣方剛的alpha,上一次因為一個前夫都能被刺激地主動抱著鬱淨一宿,幾乎是一瞬間,鬱淨就察覺到了蔣千昭的變化。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帶著勢在必得。
接著他緩緩彎下腰,雙手撐在蔣千昭兩旁,髮絲垂下,隱隱掃過蔣千昭的臉頰,然後輕聲叫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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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我必須和你一起去。”蔣千昭作出了最大的讓步,他閉上了眼睛,不讓雙眸洩露出眼睛裡的半分神色。
鬱淨笑了,本來只是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