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則和斯棠驍的動作很快,馬上將這些黑袍人控制住, 發現之前的木屋與這個祭壇只有一牆之隔,五人在木屋住了下來,控制著剩餘的黑袍人等繼續研究通道。
伽則帶來的軍事力量全部被安排在外圍隱蔽著監測著整個海島。
請來的所有能人異士都把賬結清全部送回了華國和東南亞。
斯棠驍將斯里留了下來,他常年跟在糖糖身邊,比起斯家,他更在乎糖糖,所以他絕對不會將這裡的事情傳出。
伽則等人演了一齣戲,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要找的人死在海島上了,裡面的那些人也清理乾淨了,眾人一起出了公海,分道揚鑣之後曾道長和守島所需要的眾人又回了海島。
所有船隻開回了港口。
海島又被曾道長眾人封在了濃霧之後,無人能進出,每月只有送補給的船隻可以進入。
則查被留在島上掌管著一眾下屬。
這裡和他們所在的營地也沒有什麼區別,所以眾人也沒有什麼怨言的就住了下來, 先生的命令大於天,他們這些人所有人的命都是先生給的,便會為了他付出一切。
斯棠驍帶著斯卓和斯齊回了華國。
伽則覺溫拓欽等人回了仰光。
其餘人留在島上繼續監測著海島的情況。
曾道長等人繼續研究那通道。
仰光。
扎倫坐在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嘆了口氣,這造的什麼孽啊,他是一點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這出去一趟回來傷口不僅沒好,還惡化了。
他是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了。
“你最近就在這裡看著他吧,”扎倫將手中的檔案遞給林特。
“丹山怎麼樣了?”扎倫又問道、
林特搖了搖頭,“醒過來的機會很小。”
扎倫臉色有些不好,起身拍了拍他的肩,離開了。
林特將目光轉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先生,眉間的愁緒萬千,這一趟,真是千難萬險,丹山重傷,死傷無數兄弟,請的人也折了不少,花了很大一筆錢,先生還未脫離危險,斯小姐生死不明。
這先生的命怎麼就這麼苦,怎麼就沒有個順利的時候。
先生離開仰光的時間不短了,各界都在蠢蠢欲動了,尤其是那些不安好心的人。
得快些醒過來才是,還有一堆事等著他做決定。
有時候林特都覺得,一個人身上怎麼能揹負這麼多東西,他只是替先生處理一些小事就忙得不可開交,壓力重重,先生是怎麼扛得住這種重壓的。
看似風光無限的背後,是別人看不見的危險的和重壓,高處不勝寒,擁有和風險是相對的。
華國。
斯棠驍幾經輾轉之後回了a市。
剛剛到莊園,就見管家在外等候。
甫一進門,就見父親和母親在等著他。
斯越白揮了揮手,大廳內的眾人和跟在似棠驍身後的斯齊和斯里全部退出門外。
一家三口上了二樓書房。
斯棠驍將所有的一切,從發現那丫頭和那人事情到海島上發生的所有事情清清楚楚的交代了一遍。
聶蘇禾臉色很差,略顯蒼白,眼裡的淚水不止的往下落,“你這孩子,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她要是不聽話,把她關回蘭徹斯特哪裡還會有這麼多事情。”
她可憐的女兒,才十九歲,怎麼就這麼命苦。
生死不明。
回不回得來還不知道。
斯越白將妻子拉進懷裡安慰,“我們的糖糖這麼聰明的孩子,不會有事的,即使是在陌生的地方,她也會好好的,不管想什麼辦法,我都會將她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