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棠雪左等右等的,管家終於來送飯了,斯棠雪又如願以償的到了伽則的病房。
男人見著她這副雀躍的樣子,卻無端的有些心疼。
心裡也滿是複雜。
他甚至都沒辦法帶著她回仰光。
但是見著她開心的樣子,男人斂下心疼的神色,珍惜著兩人之間的每一分鐘。
珍惜這得來不易的獨處時間。
吃過午飯,管家回去後,斯棠雪將護工阿姨打發走後。
直接賴在男人的病房不走了。
病房裡只剩下兩人。
雖然下午的工作還多,但是有佳人在側,男人也顧不得處理什麼郵件了。
將女孩從輪椅上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著女孩坐在沙發上。
軟香甜糯在懷,男人滿心滿眼的滿足。
真想時時刻刻將她帶在身邊。
“我這腿短時間內肯定是出不了門,怎麼辦啊,我在家得無聊死了。”斯棠雪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現在要她一動不動的待在家一兩個月她會瘋的。
在醫院才待了幾天,她就感覺漫長得要命。
她又是一個坐不住的人,真是受次傷要了她半條命不說還得無聊死。
男人聞言目光落到她纖細白嫩打著石膏的腿上,眼中寒光一閃而過。
“乖,要好好養,不能任性,乖乖在家,等你好了,以後想去什麼地方我陪你去。”男人低聲哄道。
他何嘗不知她愛玩的性子,一個每天都活力滿滿的小人兒,忽然要天天呆在家中,肯定會不習慣。
女孩有時候也任性,生怕她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他又不能時時刻刻陪著她,只得溫聲哄著。
斯棠雪聞言興奮的看向他,“真的嗎,你工作這麼忙,而且你都不能隨便出國,要是我想去的地方你去了怎麼辦。”
她還有很多很多地方沒有去。
她以後也不會停下腳步,每一個想去的地方她都想要去走一走。
她不會因為任何人停下腳步,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身處什麼樣的環境中,她首先是她自己,然後才是女兒,學生,戀人或者其他身份。
她始終認為,不將自己侷限於某個身份或者某個角色或者某個區域,才能真正意義上屬於自己。
她可以是女兒,學生,或者是戀人,妻子甚至是母親。
但是首先她得是她,不管何時,她都是自己一個自由的個體,她可以為任何人而停留,但是不能為了任何人而止步於此。
他也好,家族也好,種種束縛也好。
她不會為了任何人停下她想要丈量世界的腳步。
“不會,不管你走到哪我都能找得到你,不管你想要去哪裡我都可以陪著你。”他不常說什麼承諾。
他喜歡直接乾脆一點,行動永遠勝於言語。
但是對她,他想要承諾一切,男人的承諾可以是虛情假意,也可以是視做生命的諾言。
他對她永遠是後者。
他說出口的話向來算數,對她更是如此。
一輩子這種話太長也太沉重,說出容易,做到難。
但是於她,他覺得一輩子不夠,他想永永遠遠的跟在她一起。
斯棠雪嘴角勾起,抱著男人頭,一聲響亮的輕吻落在男人俊美的側臉上。
“好,那以姐姐罩著你,姐姐給你當保鏢,你都不用帶林特和丹山了。”女孩笑得開懷,嘴裡的話有幾分調戲的意味。
男人一聽,面色一黑 ,捏住她作亂得意的小臉。
“小丫頭,沒大沒小,你是誰姐姐,嗯!”男人危險的目光盯著她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