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裝深沉?她哪有裝深沉?小草用力扳開正在蹂躪她可憐小臉的魔掌,氣呼呼地瞪著那一臉無辜的假面具。心裡想著下次一定讓那個假小姐送一張母夜叉的面具給自己。那樣小姐肯定就不會說她可愛了吧!
主僕兩在繁華的街市上穿來逛去,這裡看看那裡停停。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鑽。小草左手拿著糖炒栗子,右手握著冰糖葫蘆,嘴裡咬著又香又軟的梅花糕。很快便忘了那些本就不該她操心的瑣事。
“小姐,快看那邊又有人在比武了!”小草突然興奮的叫道。“哪兒?”隨著她的指引看過去。只見一群穿著統一藍色勁裝的男人,正在圍攻一個三十來歲的黃衫的男子。
“誤會!真的是誤會!”那個黃衣男子邊拆招抵禦,邊大聲解釋。
可是對方似乎並不想理他的解釋。
“你個死淫賊!闖我師妹的閨房,還敢狡辯!”藍衣人中有人憤憤開口斥罵!手裡面的劍招招攻向黃衣人的死穴。
“我都說是誤會了,不信你們先回去問清那位姑娘,看看我可有褻瀆於她?”黃衣人只是避閃折招,並沒攻擊。
這樣的打鬥實在無趣。不過她覺得那黃衣男人似乎有點眼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不自覺的便與小草駐足觀看起這免費的雜技表演來。不知道那正在交手的雙方,要是知道有人將他們自以為高深的武學當成街頭雜耍。會不會當場得吐血身亡。
“小姐,我們走吧!”聽了那番對話,小草瑟瑟的道。
“小草你覺得那人面熟嗎?”咬了一顆糖葫蘆,心羽閒閒的問道。
“不,不認識。”小草連連搖頭,小姐真愛說笑,她怎麼可能認識淫賊!“小姐,那個男人真是淫賊嗎?”
“看看就知道了。”心羽在想那個人到底在哪見過呢?她一向自認眼力不弱,記憶更強。怎麼就想不起來那人是誰呢?
還要看?淫賊唉!對姑娘家來說,這種賊可是所有賊中最恐怖的一種了。比那殺人不眨眼的山賊更可怕呢!小草不自覺得往小姐身後閃了閃。
那黃衣人被四個藍衣人逼得沒了退路,顯得有點不耐煩了。
“我都說是走錯房間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嘛?”語氣非常不善。手上的動作也變守為攻,漸漸凌厲起來。
“你壞了人家姑娘的名節,自然是要負責任。只要你跟我們回去,娶了她。你就是我們火銀幫的姑爺了!”一個守在外圍的中年藍衣男人,介面應道。
聽那語氣與調調,分明就是早已挖好坑在等著黃衣人往下跳。
“什麼壞了姑娘的名節?我連那姑娘長得是肥是瘦都沒看見,你們少往我身上潑髒水。”黃衣人怒了!一腳踢飛了一個擋道的藍衣人。“想我堂堂司空門門主,用得著做你火銀幫的姑爺嗎?”
司空門主!心羽終於想起來,他是那個沒有方向感的司空葉!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事就不禁想笑,不知道她離開後,他與大夫人敘了些什麼?不過這人還真是有夠糊塗的,被人下了套還茫然不知。不趕緊脫身跑路,在這裡跟人解釋個什麼盡啊!
“哼!”輕哼一聲,那個中年男人不急不緩的威脅道。“你說如果江湖人知道了司空門的掌門是個比季長風還不如的淫賊,你說司空門還有臉在武林大會上露臉嗎?”
“好哇!原來是你他孃的故意陰我!”黃衣男人司空葉終於醒悟過來了。“唰”地長劍出鞘,指著那個中年男人怒道:“姓洪的,你他孃的有種上來跟老子單挑!”
“哈哈,好女婿!你要跟我動刀動劍,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轟嗎?”姓洪的中年男人徐緩的語氣,四平八穩,就像對方已經是他手心的獵物,怎麼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方臉一沉,司空葉的額角青筋暴起,雙目隱陷抽